永远的家园 - 中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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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儆恶惩奸 - 十字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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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楼主
发表于 2024-5-12 11:30:5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作者:思毅

(一)
红色的火焰,从我手上的掌纹冒出,顺着我的意思像有生命一样爬着,爬上了我的整个右手臂。

红色,接着转成橘色慢慢变成了纯白的火焰,旋转丶旋转。

我眼前的这男孩,一丝不挂,猥亵的姿势,像狗趴似的高翘屁股。他的身材挺好看的,黝黑结实,像只流浪已久的黑色狼犬。

说是一丝不挂不对,他还穿着袜子。他那黑色的臭袜子是我的,也是我替他穿上的,他自己的白袜则被我套在他的屌上卷了几圈,用橡皮筋与钓鱼线捆的死牢。我帮他套袜时他的鸡巴被我撸了几管,火烫的像根硬狗屌,我猜现在应该嫩的像块火锅里的蒟蒻。

说是男孩也不大对,二十好几了,早该是离巢的年纪,男孩呀,应该是指那青涩的,能飞出枝头却还不稳的雄鹰。这家伙是个什麽动植物我还说不上,因为老子的脑袋没那麽灵光,不知道有哪种生物是比这人更人渣。

也因为我正是这年纪,所以我当然有资格评论。

他的左手被绑在右脚,而右手反之,他的头因为这样的姿势嗑在我房间扑了棉被的地砖面上,我原本想不理会他是否会因此而淤青,但最後我还是心软给了他棉被。虐待游戏还很漫长,该要慢慢来。

他没办法出声,因为我塞给他整整了十颗小型的淡水铁蛋,就是7-11卖的那种,塞到看见他快要吐出来为止,然後再用胶带将嘴狠很的粘住。他咿咿呜呜的涨红了脸,被我剪成平头的发根上是不断挣扎过留下的汗珠,流满了一整个身体。他光着身体不停扭动,就像是我之前插在他後门的震动棒似的,现在则被我换成钢制的棒子。那玩具蛮粗的,约比拇指食指合起的圆圈更大点,缺点是贵了点,但是值得。我告诉他不准让这根棒子掉下来,不然走着瞧,他知道目前最好跟我合作,死命的夹紧自己的屁眼,我看见那挺重的棒子在他时而放松时而夹紧的屁眼里扭动,那一圈红肿的软肉让我又想跟他玩玩。

扩约肌刚好卡住棒子中间的凹槽,我用鞋子踢了一踢留下的尾处,他的身体抖动,憋叫的声音就像是杀猪一样凄厉;我顺着节奏踢着,忽快忽慢,夹杂着重踢与轻压,这小子开始在唱声乐。他真该去考个音乐学系,我对他的喉音有着莫大的信心。

「啊阿丶欧喔....啊啊哦....」

他痛的开始流他妈的眼泪,他妈的鼻水口水也都跟着窜出,脏了我的棉被。待会还要处理呢,我不高兴了,又是用力的踹了几下,他疼的连哼声都省了,全身肌肉发抖,汗也流的更凶猛。

我撇嘴笑了,现在毕竟是夏天嘛,就是运动要流汗才叫做青春啊。

不必客气,对付这种可爱的小混混根本就不必客气,同情心根本就是多此一举,还不如拿去救济非洲贫童或关怀濒临绝种物种。相较身边的有些人呀,外国人或外来种更加值得关心,这种种欺弱怕强,见个不对劲就熊了,就顺着虎威爬上了的狐,根本就不必浪费本人库存的良心。说他是狐狸还脏了委屈了狐族的名呢。

前面忘了说,钓鱼线不只从袜套外绑了他的狗屌,还绑着他的狗蛋,细线将他的家伙绕了两三圈,打了死结,拉了线,另一端分两线绑在他的两脚踝。只要这畜牲一动,势必勒紧自己的鸡巴,我这样踢呀踢的,他就被自己用钓线这样手淫,踢阿踢的,几根阴毛被线就这样扯了下来,他接近会阴的卷毛已经被线扯的没剩几根,秃秃的,红肿。

我又趁隙帮他打手枪,这姿势打枪有趣的是他不敢乱动,又要忍受这一阵阵的快感。这畜牲小子,我这麽跟他玩想必很受用阿,看见他懒叫涨的像火烤似的红润。

说到火这回事,倒是让我想了起来。光顾着玩他结实翘挺的屁股,快忘记我本来的目的。

「爬过来。」我坐在我原本的椅子上向他命令。他听见了,但是没有动作,原因很简单,因为那钓鱼线在他爬动的时候会像线锯一样摩擦他的命根,单单是跟我玩耍就痛的吱吱叫,现在要他爬过的这段距离无疑是天堂路。

「我不会说第三次,过来。」

他认命了。用头磕着,身体蠕着的过来。

「喔...喔..哦─喔...」他闷哼的声音越来越有进步了,畜牲就是畜牲,果然需要练习。

他的鸡巴与卵蛋在他向左扭的同时被扯向左边,向右走的时候被拉向右边,他像只毛虫向前蠕动,屌左右摇晃,屁眼中的棒子顺着他大腿与屁股的运动摆左摆右。

「棒子掉下来会怎样,你想知道吗?」他吓着了,不停的摇头。我催促他才又继续往前爬。

终於他爬到我面前,还不停的喘气。

「好不好玩,要不要再来一次,乾脆就绕着这房间跑吧?」我笑着问他。

头摇的让我担心他嘴中的卤蛋会不会喷出来了呢。

「还是出去散步吧,晚上的空气挺新鲜的呢。」

这次头摇的更大力了,我看见他眼中的屈辱的泪水被强忍着。他妈的这小子还有尊严,我心想尊严的这回事是人类高贵所在,你这畜牲根本不配拥有。

越是想我火气就越是大,突然插在畜牲直肠的粗大凶器尾部的一小块,大约拇指甲大小的区块烧红了起来。

「呜呜呜呜─」他开始发狂的叫了起来,也不管细线带给他的椎心痛楚,倒在地上翻滚,他的卵蛋被自己扯的红肿灿烂一片,畜生肉棒也一跳一跳,他倒在地上申吟,粗浓大眉紧皱,因为打球而晒的黑脸涨红成猪肝,越看越觉得他可爱。这畜牲似乎也只有在这时候可爱。

糟糕,最近自制力变的很糟,该找个时间释放一下体内的能量了。

不过眼前的正经事该先办完。

虽说刚刚是不小心的过失,不过算了,让它见识一下也好「怎样,想要出去散步了吗?」

这小子点头如捣蒜。恶作剧的心情让我心情愉悦起来。

我站了起来,绕到了他的後面,一把抓住那根钢棍,猛然的抽了出来。他叫了一声,闷的。屁眼口大张,扩张了两个小时的结果是合不拢,一开一合,像是海葵一般,我将两手各插进两根手指,他又叫了起来。突然的,我将手指往两边红肿嫩肉猛然拉开,畜牲更是呼爹抢娘的叫着,我不停的扯着,跩着扩约肌,他也哭喊着,没一会听见他在啜泣的声音。

「算了......要先给你做个记号....。」我说。

他顿时没了声音,我发现他身上充斥汗躁味与体味,雄性黏腻的腥味让我开始觉得或许留他下来,让我偶尔找乐子也不坏。我抚摸着他的直肠道里面一个个的小凸起,他开始放松了下来。我顺着他的公狗腰往上摸去,最後停在他的肩上,我靠近他耳後,告诉他:「不要乱动欧!接下来会很痛殴!」

「无勿──」他发出不要的谐音,摇着头,泪水直流。

「我是个完美主义者,作坏了的玩具,通常就直接进垃圾场搂。所以──我要开始了欧。」我直视他的双眼,告诉他我是认真的。

「喔喔喔──」烤肉的气味弥漫,他的叫声也是弥漫。真是厉害,我都将他的嘴塞很满了,都要爆出来才贴上胶带,下次试试别的玩意好了。他不停的颤抖,像只寒风中的鹌鹑,但是没有震动到影响我在他身上烙印商标的程度。

这小子真不错,我开始欣赏他了,看来做个畜牲他还挺有天份的,够贱,够听话,我刚刚的直觉果然很准。

结束了,我在他肛门菊花肉上烙了一圈衔尾蛇,中央还有着十字的记号。

他累的摊倒在地上,有一些蛋黄从他嘴中顺着口水流出,之後叫他舔乾净好了,我想。接着我拿了一个猪皮项圈,大型犬用的那种,套在他脖子上,系好绳,另一端绑在房间五斗柜的最上方,那柜子沉的需要三名汉子合力才能搬动,所以也不必担心他推倒。

「过来。」对於我的命令,他似乎渐渐的习惯了,拖着绳子,困难且忍着鸡巴被摩擦的剧痛爬了过来。

我伸出一只手指插入他的肛门,往上一提,他跟着抬起自己的狗腚,呜呜的叫。我放开手,要他维持这姿势,拿起闲置一旁的钢棍,靠着他身上的汗液润滑就塞进他的狗屁眼。我胡乱将棍子乱捅,顺便帮他通肠。畜牲不停的哀嚎着,我越听越爽。

最後还是停了下来。我抓起我吊在门後的背包,对他说:「我出门一下,要是你畜牲洞里的棍子滑了下来,下次就不是泡菊花茶而是拷小鸟搂─,知不知道?」

我直到看见他不停的点头才离开,留着一个被绑着鸡巴,屁眼被塞满的畜牲。

(二)
我此时身处距离我宿舍三条街左右,整整一片的水稻田。这片水田目前处在休耕的阶段,上面积了这些日子以来下雨的水分,新长出来的杂草被泡在水中,焦黄的稻草枯梗从水中冒出,我行路在阡陌之上,辽望远处山脉连绵不断。

月光公平的照着尘世万物,灰暗的薄幕笼罩,这样的时刻方便行事。

我进入小路尽头的废工厂,一共两楼,那以前似乎是制造机车的零件组装处,里面堆满各种看不懂的零件。里面漆黑得不比中世纪的城堡差,就是有蝙蝠飞出的那种。灰尘散落,铺满整个地面,以前来的时候曾经清理过地面,只是一阵子没回来,地面上又是厚的不像话的灰尘,我集中意志,控制力道大小,小心的从我背上升起热气,控制气流大小,将我进来的脚印灰尘卷起。

要是不在乎别人发现这里面一直有人出入的话,我当然可以不在意这些拉里拉杂的小事。但是慎重点总是好的。做的彻底一点,将整栋建筑物烧掉也是可以,但一来太过醒目,二来是好不容易找到释放能量的地点又要从新找起。

我沿着锈铁蔓延的阶梯,往上走去,我所制造的热气根跟着湮灭我的足迹,顺势赶走了成群跟在我身後的蚊子。热气消散之後,凉风灌入,我短发的发梢感受夏夜的沁凉。

来到了顶楼,是堆放小型机具的仓库,除了窗户外,四面都堆满了破旧的纸箱,蛛网丛生,也都黏满了灰尘。站在这扇窗户,可以清楚的看见刚刚的那一大片水田就在正下方,刚刚被月光照耀而闪亮的池子,没有了光芒的加持,也就是死水一片。

就像刚刚那小子一样,少了权的光辉,缺了钱的闪耀,剩下的是一堆烂泥浑水。

那畜牲在半年前,天杀的,撞死了我朋友的妹妹。

畜生的爸爸是名警察,似乎官做的挺高阶,所以承办这事件的检方受着不少压力,我在与朋友家人一起协助检察官接触的时曾对这年轻的女检官有着好感,她诚恳和善的态度让我觉得这事一定会有公正的解答。没想到过了一阵子,她就被调离了我们这事件,名义上是跟资深检察官学习,换来了一个对我朋友家庭不闻不问的新检官。我私下接到了她给我的留言,说是因为上层的施压与利诱,她才同意调离原本的职位,她说她没脸面对死者的家属,也不敢见我的脸,所以留给我一段她的忏悔。我当下将那手机摔成两半,那手机裂开後被我控制不住的怒意烧成烂泥。

没了强力帮手,我开始自己调查,那小子那时正就读一所野鸡高中,据说平时便是素行不良,恃强欺弱的小混混。有名的,或说是有牌的流氓,仗着父亲压案,养了一堆人渣食客。我还透过在南部念书的国中同学打听,晓得那学校里面多的是曾有案底,甚至时常进出看守所的家伙。我不想一竿子打翻一船曾经待过窑的人,但,将一打的前科犯集合成队会发生什麽事情,用马眼想都知道。

在法院的当下,畜生痛哭失声,对着法官检察官以及旁听的所有人面前,口口声声的说要忏悔,对方的律师不停的提出无证人证词的反辩,攻击被害人可能的交通过失,甚至还扯到了私人生活,我恨不得当庭释放能量将他轰成残废。结果在初犯与对方律师攻击被害人精神状况不稳的状况下,被告当庭开释。

我不服,当然不服,就算是玉皇大帝释迦牟尼一齐下凡来说情我也不服。

这算什麽,法律呢,正义呢?

再说退庭後那律师前去对他说话时,我发现畜生以为四下无人而偷偷的笑着,刹那,发现了坐在後排长椅上的我的视线,他的表情从诡计得逞似的笑容,转为呆滞,最後,是一个愤恨的怒眼瞪视。

(就是这些人,就是这些人害我要在这大庭广众下丢人的。)

我虽说愤怒也只能算了,法庭上多的是不公,学着接受人公正的我早已习惯,要是我动不动觉得不爽见人就烧,那这城镇早就是个大型的坟墓了。

只是最後,让我觉得忍无可忍这世间的乱无法纪,是受一本粉蓝色的日志影响。

那是受害者的日记,纪录了在死前的半年,她每天都接受那狗崽的性侵害,还在被扬言威胁家人安全的逼迫下堕了两次胎。我拿着日记本去找可能私下帮人堕胎的医院,终於在我注意自己行踪的探听之下,不伤一人的找到了那医院。只是那秃头欧吉桑医生啥都不肯说,就算看见我漂浮在手上的白色火焰在眼前燃烧,也还是守口如瓶。我猜他是有什麽把柄被畜生父子抓住了。他这麽守口如瓶我也就饶了他一命,走之前留了句话,告诉他我还会回来,别想躲,除非想被诸连九族。他留下口水喘息,压着他肥油肚上烙印的记号

这才不是啥狗屁意外,那畜生亲手撞飞了自己犯罪的证据。

离开後我越想越是愤怒;结果就是这样,那只畜生就在我房里,接受我订立的游戏规则。

我不常杀人,因为麻烦。更因为我讨厌自称为正义使者。只是现在的状况我已经了然於胸,期待大多数人的正义已经是缘木求鱼,那我就用他们那套的正义吧。流氓的正义。

红色的火焰,从我手上的掌纹冒出,顺着我的意思像有生命一样爬着,爬上了我的整个右手臂。红色,接着转成橘色慢慢变成了纯白的火焰,旋转丶旋转,不停的旋转。越过身体直至我的左手,我感受到了力量穿出掌心与指尖,通过空气,再旋入左手循环。

我集中意志的额前,冒出了几条透明细长的枝枒,向下生长,遇着火焰,热能就朝着透明的路径往上直冒,同时,火焰也跟着它往下蔓延。就成了个十字的火焰。

我像个主持婚礼的牧师双手摊开,热能在身外奔流集结,不停增幅。白色火焰最後消失了,代之的是增幅後无色透明的烈焰。我双手猛然握拳,那能量在我胸前瞬间收缩成一团扭曲的球,我瞄准那片水田──放开双掌。

瞬间,水花四溅,能量柱击中了水底,周遭被之前烧造肥料剩下的稻梗没有燃烧,立刻成了一阵烟。水面不停的翻滚,水蒸气在黑夜的掩护下偷渡过去,成了热得不像话的晚风。蛙鸣立时静了下来。我继续施放能量,感受囤积整整一个月的热力,力量从我胸前要爆开一般冒出,像是刚刚施虐的快感。看不见的能量火柱让窗户的铝条整个融掉,滴下去,在半空中凝结,落在作为遮雨棚的浪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看见小径上的柏油遇着水无法抵消的热能开始融化,这才罢手。

那片田被我烧的只剩下焦土,冒着烟,积水已经蒸发不见了,上面只剩下融化的石英结晶,一颗颗在夜色中闪闪发亮,这地我想也种不出作物了吧,对这地主真是不好意思。路边的黑块不是石头,是被煮熟後又被烤焦的青蛙,小径的柏油被烧的变形,伤脑筋,看来得花点功夫复原。

虚脱的感觉,像是刚射完精液的快感,我笑着坐在被我清理过的地面上休息一下。

月光也公正的洒落银色,让室内蓬荜生辉,倒了下去。

我就成了个十字。

(三)
我出门紧急发泄能量後,就骑着车回到了宿舍。

开门,发现那畜牲,背着门口,正努力的握着那已经掉出畜生洞的钢棍,要插进自己的屁眼。听见我回到这里的声音,他吓的差点将对准目标的棒子掉到地上。看来他真的很害怕看见自己的屌变成手扒鸡阿。

我在厨房放下回程时买的东西,过去房间看看。

「从狗屁眼里掉出来了吗?应该知道会有什麽下场了吧?」我说。

他吓的顾不了口中的卤蛋摇头,发出了一连串不知所以的音阶。

「屁眼很松阿?我来见识一下。」重复我刚刚的虐待,将两手手指插进他的肉洞往旁边扒,扩张他直肠口。他的屁眼还算夹得紧实,我双手用了全力要将周遭的肌肉撑开。洞内的气味骚的像正在发情,混和他长期闷在裤裆的汗味之後,飘出让人为之兴奋的气息。

懒得理畜生不停的抽搐,我撑开他火红的黝黑肛门,吐了几口口水进去,畜生洞口一开一闭,将我的口水吸的很高兴,口水把洞里润滑,菊花上饱满的黑肉皱摺涂的湿亮。他大概猜着了我接下去要做些什麽,只是一定没有全猜中。他不停的拗着翘着的屁股,我一把抓住他的懒葩往下用力扯,他痛的身体缩了起来,我将两颗狗蛋在我手上扭转挤捏,我看见袜套中的狗屌又是翘了起来,将棉布撑满。起先看见他的黑老二挺起来又粗又长,大约有十七公分,上面遍布青筋,又直又翘,挺好看的,现在被我绑在袜子里面,八成没办法伸的舒爽。

原来他我这样玩弄他也有反应,这可有趣。看来他很喜欢这游戏阿。

之前他脱下来的纯白内裤被我放在床上,上面到处都是精液乾後的黄渍,漂浮着浓浓的腥味。按理说他不缺女人发泄,梦遗的次数还这麽频繁,真是不能小看这畜生。据说猪一次的射精量有八百克,相当一杯重量杯装个八分满吧,之後实验看看这狗崽子能射出个多少的小狗崽,这壮小子的体能不错,我相信射出来的次数一定也很勇猛。

他现在的兴奋的程度已经让袜子接触龟头的部分湿了,一块十元硬币大小的区域正在扩大。我集中能量在我的指尖,摸着那袜套,沿他老二的环状凹槽附近寻找适合切开布料的地方。他大概是想起我之前恐吓他要烧他懒叫的回忆,发出了咿咿的声音,躲着我触摸他的敏感带,那布的粗糙面摩蹭他的老二,我乾脆集中摩擦他的龟头边缘,他忍耐不住,喘气声变的像在呻吟。他不知是太热还是激动,全身呈阴茎充血的火红颜色。

这狗崽身子骨其实蛮好看的,肌肉紧绷但是不刻意,他不高,最多也没超过一百七,体重目测应该有70,有点超重,但是没关系,再调教一下很快能更健康。未脱稚气的脸庞看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除了阴毛与腋毛外,日晒出黑里透红的肌肤几乎没有体毛,柔软的褐色皮肤在紧张情绪之下时而收缩起伏,配合深黑的懒叫毛丛真是好看。似乎还散着体味的黑毛从狗屌根外的袜套蔓延开,在那成了个屌毛聚落,而些许阴毛爬上了丹田处,看来就是水草丛生,性欲旺盛的光景。

不玩了,集中思维,要将能量像是雷射一般集中放出,需要更多集中力。我轻轻的划过表面,袜子就被轻易切开。布料没有燃烧空气中却有烧焦味,畜生开始紧张,我面前的黑屁眼开合的频率有如金鱼嘴,还冒出了泡。那被我切下被男液沾湿的布料落在地上,畜生龟头跟着露出,异常鲜红,空气中顿时发散一股化不开的酸臭味,他滴出的前列腺液像是水龙头没锁紧似的,我还不想让他高潮,所以我用食指用力的弹了那懒叫头。

他激烈的抽动了一下,还以为会跳到半空中呢,我紧接着又弹了好几下卵蛋与鼠蹊部,他看来是只马,想用力踢出後腿劲,但是还记得自己的懒趴还被钓绳捆着严实,就算是要从他的阴囊吊起来都耐的住勒,所以用力的夹紧自己的股沟,专心抵抗那痛楚。

经过我这样弹弄,狗屌明显略为退火了点。半软的屌摸起来甚是舒服,狗屌成橄榄状,中段较其他部分来的粗,这狗崽有支好的狗屌,生来就是给人把弄的。我故意让能量集中於手中,加温到像泡好的热茶,虽烫还不至於受伤,我ㄧ个劲的用力抓住他的老二,活脱是在挤奶。

「屙呜──。」他传来惊愕又痛苦的声音。

我搓揉着他敏感的龟头,不时抚摸睾丸,搔痒,让他濒临高潮,一阵子加温至快要烫伤的地步,狗屌因为忍耐提了肛而不断抽动,再用指尖用力的弹他的蕉卵。他爽了又不能发泄,痛了也不能叫唤,卵蛋像是被撞击的酸痛感更让他不能好好的一泄了之,因为我总在他快要射精前像是要捏烂他卵蛋一般硬是逼那快感回去。

时间过了快要一个小时,我很有耐心的,不停的让他处在射精边缘,只让它滴下了几滴前列腺液体,最後他流着眼泪看着我,用眼神求我让他射精,就像只狗一般,哀求主人。只不过真狗夹的是尾巴,这狗奴夹的是鸡巴。

我眯起眼睛,将最低限度的热能准确的隔着空气传到胶带上,塑料遇了热软化他一挣扎就断了,他口中的淡水铁鲁蛋也跟着口水滚了出来,掉到了棉被上。

「你可以出声。除非你活腻了或是想讨打了,还是想吃烤小鸟,就随你尽管嚷嚷。」

我又是使劲的扯了两颗狗蛋,温热的卵蛋在手中感觉相当有弹性,我提醒他自己的命根在谁手上。他大气也不敢喘一个,只是埋头拼命忍耐不要叫出声。说回来,其实这里隔音不错,我倒是不怕他叫喊。

「求求你......让我出来──」他带着哭音,跪着转头对着在他光屁股後的我说。

「让你出来什麽?」我明知顾问

「让我.....射出来......」他胀红了的脸比之前受我训练时更火红了,像是说出这样的话他会感到屈辱似的。

我根本不想饶了这畜牲,畜牲就该要有畜牲的样。「射什麽出来啊?」

「射......精......。 」

「再从~头说一次,你刚刚说什麽?」

「拜托......让我......射......。」

这调教真是失败啊,一点效率都没有。我还是没有打破他男人的尊严,连个完整的句子也说不出来。我觉得不耐烦了。

「我再给你最後一次机会,我要听见完整的·大声的·回答,不然·这一个礼拜·你·就是·这样·睡了。这是我最後一次问你。你·刚刚·说了·什麽──?」

我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齿的告诉他,我有多认真,其中我的眼神一定泄漏了压抑已久的杀意,因为我能看见了他的恐惧在眼眶中不停打转。

「求求你......让我射精──」他用耳语的声音说出了几近完整的句子後,就连耳朵都赤红了起来,瞥过头不敢面对我,这畜牲竟然会害羞,真让我惊讶。

虽然不满意,但是好歹算有进步。

「妈的,给我大声一点!」我像个班长指挥班兵似的。

「求求你让我射精!」他像是豁出去般大声叫道。

「呵呵......早说嘛,害我们浪费了这麽多时间。」我笑说。

我到了点润滑液在手上,把玩着他硬的像根棍子似的屌,刚刚被烫红的阴茎遇着冰凉的液体让他叫了出来,我用油腻的手往他翘起的屁股狠狠的甩了一巴掌,警告他安静下来,那黑屁股立刻出现了一个明显的红印。我撸着狗屌,不停的撸着,偶尔摩擦他的龟头冠後敏感的沟,他很爽的哼着,没多久就射的满地黏滑,媲美满天的星辰。

他射出味道浓厚的汁液,地板与棉被上都是乳白色的精斑,房间里充斥着相干後的味道。我继续集中在他龟头撸着,刚射完的屌嫩的像是探测器,他不停的蠕动臀部,企图逃离我的攻击,他的灵敏程度都让我忘记了他的蕉卵上还缠着钓鱼线,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不·不要──!题·停啊──啊!」

畜牲皱眉咬牙在忍耐射精後继续抚屌的快感,表情让人看的真是爽快,我撸着撸着,继续让这狗崽子处在快感之中,直到最後打出来的是透明的水分,缴了在审判时积下的丶没空打出的所有狗精子。

但是我还是继续帮他打着手枪,直至最後狗屌变的整支红通通,打的没货了,射了乾精为止。

(四)
早上起身,光芒万丈。

这不是为了文章效果勉强的述说,而是事实,我宿舍的窗户面东,所以一早醒来面对的,便是装下灿烂千阳的满屋。

不过今天醒过来,我看见的,却还有另一副光景。

畜牲趴在我的床上,两腿大张,其中他的屁眼不只塞进了钢棒,我还在睡前帮他灌满了依整罐的甘油,大约快两公升多的液体一整个晚上没有拿出来,我打算好好清洗他肮脏的屎洞。

我穿着无袖白色内衣与黑色四角裤下床,绕到了床脚,他的左右脚被我用绳子各自绑到了床脚柱,整个人......,不对,整只狗成个大字,我在狗屌处垫了两个枕头让狗屁股翘起,高高顶天,洞口噗噗作响,钢棒在里面随着肠道蠕动,而畜牲头稳稳的侧着伏在床面,我调教出了个他妈顶天立地雄畜牲。

畜生醒着且全身大汗,他手腕与手肘绕在身体後绑一起,这姿势久了很可能会抽筋,则让他用肩膀分散重量。狗嘴中,我则是塞进了昨晚他那射精後,我拿来擦拭精液的泛黄白色四角内裤。

我拍了拍那钢棍,他激烈的扭动,他觉得我若是再拍的用力点,他就更爽快的吧。所以我更用力的拍,他挣扎的连额上的青筋都冒出来,脸红的像是灌了辣椒酱。

狗崽大概整个晚上都没睡,我想也是,肚子里流着浓汤,屁眼嗓中卡着条钢筋,给人绑在床上,谁都不舒服。可我要像蒙古人猎户熬鹰一样的熬这小子。在蒙古猎手养鹰,但是大鹰天性就不给训练的,所以猎手不让鹰有休息的机会,一但睡了就用棍棒打醒他,这样过了许久,鹰的锐气折了,也就服了。我也打算用同样的方法教训这畜牲,但是那是後话,现在我得先清一下这小子的身体。

话说回来,这小子又没睡着,我倒是纳闷他的勃起,我在一旁看见那阳具斜斜的跑出身体与枕头外。昨晚,我用从他屌上拆下来的钓线将他老二捆的像是东坡肉似的,就怕这小畜牲晚上尿床脏了我的床。狗屌挺着直指身外,大概是要上厕所吧,记得从昨天晚上我就没让他拉过尿了。

「想上厕所?」

「嗯!嗯!」

他哭着点头,赤红的双颊挂了泪双行。

我从书桌上拿下昨晚喝剩的泡沫红茶杯,我将枕头推向他腹部,腾出个空间让他排泄,然後将他老二上的钓线拆掉,说:「不准给我露出一滴,听见没。」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点头。

懒叫穿过杯口的封胶时,他龟头似乎还很敏感的震了一下,抖了身体,随即澄黄的尿液腥气飘出,在杯中发出「嘶嘶」的声响。看见那狗性器在排泄,我不由得想到泡咖啡,那尿液被喷射冲击出许多奶泡。等撒尿结束後,除了畜生正在享受性器期撒尿的乐趣之外,我倒是发现他也很享受肛欲期的快感。那沉重的钢棒被直肠内壁挤了出来,我看见了,骂道:「畜牲!」又将那根棍子硬是推回去那突出的红润菊穴中。

他「屙!」的一声叫了出来,脸上写着「惊吓与忍耐」五字..

「谁准你拉出来的?」说完用力的又将钢棍狠狠下压,想必因为液体充盈整个肠道,畜生颤抖,呻吟,他难受的耳跟都红了,脸都扭曲了。

因为等会还要出门,我眼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准备帮他冲洗肠道。

钢棍的尾端旋开,将螺旋盖拿下,里面有个洞,我拿了脸盆接下由那洞中漏出的的甘油,那甘油比狗尿更加混浊,还带了点粪便,脸盆中发出阵阵的恶臭。接着从浴室我接了根水管出来,连结到钢棍管中,我跑去开水源,转开水龙头的那刻,听见了畜生传来叫声,我忘记了管中的空气随着水压的推挤也会顺着跑进这家伙的肛门中。

我想,反正一样是在灌肠,就当作是在喂他气泡饮料好了。

他的手臂突起暴筋,用力扯着束缚着他的棉绳,我白色的被单衬着它红润结实的紧绷肌肉,甚是好看。床脚被震的吱吱响,看见他的背脊肌起伏,像只公蛤蟆一样趴着,屋中充斥雄性汗味配合雄狗姿势长出了个尾巴摆动,这畜生实在是赏心悦目,不知不觉间下体膨胀将我的黑色内裤顶了起来。

征服欲在支配着我,此刻我有权利做任何我要做的事情,包括灌水进去直到肠道破裂在内。那种对於权力的随心所欲之沉溺,攀爬在我的身上。在我过去的经验中学到,人与狮子花豹差不了多少,都有着残忍与温柔的一面,而决定要以哪个定位面向社会,则决定了我们的定位。

我的定位我自己知道,是我决定释放心中无法抑止的残忍,所以若有地狱,我也会心甘情愿的接受惩戒。但在此刻,在这个唯力量主义世界当中,以我为主,所有的事物因我而转动。

我要凌虐他,直到我满意为止。

我与这畜生是不同的种族,不是基因数上的不同,而是更内在的不同。

野生动物中的胜利者可以对战败者做任何事,包括杀戮。如同狮子花豹那样,暴力,野蛮,毫不留情。

畜生屁股摇着,带动那根管子连续起伏,这小子似乎是打算将那狗尾巴甩掉,但没那麽容易。对这狗屁股我有着极高的期望,总觉得要让它喂的饱点才不失主人的职责。壮硕的身体压在肚子的上方这时倒变成了累赘,压的它不停的喘气,床单上都是透过内裤渗出的口水。我看见它的肚子已经有一些些的突起,这才将水龙头关掉。

畜生嘴巴弄得床单湿淋淋,它全身大汗也是湿淋淋,狗懒叫头更是湿淋淋的,它上下都是汗水口水,昨天射出的精水也还有些凝固在它身上,浑身上下根本就是客男汁综合餐。

我拿了桶水桶,「吥」一声,我将橘黄色的橡皮水管拔出,灌肠流入狗屁眼的水霎时喷出,我立刻将它锁上盖。小畜生不停发出忍着腹中积水的声音,但是狗屌居然翘到了西边去了,还滴着不知什麽的淫秽液体。

呿,真不懂它这畜生是忍受还是享受。

我到了床头,用单手捧起他的涨红了的脸,说「从今天起,在被我调教的一天,你就叫做狗崽子一天,懂没?」

「……。」他没回应,连个屁都没有,闹畜生情绪。

我左手一个反抓,拧着狗卵蛋,往死里搓。狗崽子的狗嘴圈成圆形喘气,嘴里还有自己的精水内裤呢。他这感觉椎心刺骨,屁股不停的上顶要逃离我的绝户手,我偏偏往反方向下拉,这狗蛋怎麽可能与手拔河,所以他也就只能接受自己卵蛋像被杆面似的痛楚。

「告诉你,我还有很多方法教宠物听话的。再问你一次,你名叫啥?」我又给了他一次酸到心坎的阴囊按摩。

「狗灾……子……。」

「不标准,重来。喊说:『我的名字叫狗崽子。』。再不标准就继续灌肠吧。」我不在乎的说。

这畜生似乎对灌肠有特殊情感似的,愣了好几秒才如我刚说的那样报告,让我这主人不得不思考今後灌些啥其他东西才好。

我让它继续趴在我的床铺上,搬了个风扇给他吹凉,灌肠再被吹冷风,我当然肯定他会痛不欲生。狗屌处我则放了个杯子,就卡在屌上,这样就比较不容易翻覆。最後将刚刚松开的钓线把两颗狗卵蛋分开绑的好看些,但是狗屌我这次就没绑上了。

我告诉它可以撒尿,尿出多少我就要他打多少豆浆出来。

没听见他的回应,他正忍受着来自屌与屁眼的快感。回来再整它好了,我这麽想。

此时下午一点二十三分,我出门赴约。

(五)
我叫赖淳旭,水瓶座O型,摄影社。

虽然想要像蓝色大门中的陈柏霖一样青春阳光的介绍自己,但是在下的个性一向不够开朗,就算试了也感觉格调有所出入。再说我也没参加啥体育团队,上面台词也就凑不合。

再一次介绍我自己:大家还记得我吗?我的名字是赖淳旭,是拥有念力发火能力的一个普通大学生超能力者。

糟,这下变成阴沉罗唆版的陈冠希。

再说哪个普通的大学生会一伸手就能点着香菸,一眨眼所引起的火灾可媲美工程爆破

对了,就是我这个。

这世界上有多少超能力者,还是如电视剧般有其他种类的超能力者,这些我都不清楚。相信狮子斑马也不会知道自己有多少同类吧?但是在我们家族中,我是当代唯一的一个。过去曾有过我们的祖先拥有念力发火能力的历史,但详细的研究後,才知道那年代久远到如山海经一般的遥远。所以我根本就是在家庭一无所知状态下长大的。

幸运的是我很会控制能量。从小到大,只在少数几次时候失控,其馀大多数时间,就算睡觉,能量也能收放自如。

我生在一般传统的小康家庭,双亲是揉合法西斯主义与儒学的专家。他们害怕这能力,所以憎恨它。但是因为我是他们的孩子,所以需要爱它;正如它是我的一部分。他们彻底的落实了西体中用,骨子里用法家的思维将我的言行管死,嘴巴里说的却是儒家经典,说什麽是为了我,其实都是为了他们自己。我的年纪虽小,但眼睛白的是雪般银亮,黑的绝不模糊;我清楚那不过是用来教管我,要我做个不出声的工具的理论罢了。

什麽君臣父子,可笑。

但是我确实需要他们,需要在社会上生存的一点名份。异能者要在社会上生存不易,因为我们是异类,因为我们与其他人不同,因为我们是另一个种族。我相信大多数人的眼中是容不了一颗砂的,因为再小的砂都是异物;而我们与平常人再相似都是异类;铁打的事实。

同人与异性恋再相似都是异类,是另一铁打的事实。

我除了发火超能力者这个称号外,我另一个身分则是同人,喜欢捅屁眼的那种。所以准确说来,我是一名拥有念力发火超能力的同人。

饶舌的名字。

我自己清楚,这名字代表双重的边缘。

没有任何人会真正关心不属於自己周遭的人,我身处的位置能非常清晰的知道。比方说关怀亚洲虎绝种危机或是鱼鳞癣症患者的基金会没有人捐款,但是全球暖化,或是南亚海啸之类的议题却能举办大型演唱会。因为那跟你们有关系;暖化的是全球,而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海啸会出现在哪里。正因为世界上所有人都对除了自身之外的周遭事物,抱持着与我无关的想法;所以,我也以牙还牙的,对着眼前这陌生的种族漠不关心。

我从未参加过一场同学之间的聚会,或是私下的聊天;对我来说,在网路聊天室与同人聊天远比与同学当面交际来的实际。同学大多围着绯闻丶梦想之类虚无飘渺的话题,与同人聊打扮以及屌长,远远来的有意义多了。

起码那能看能摸。

但是,我没有完全信任过任何人;包括圈子里的人。

因为我拥有的能力,更因为我杀过人;其中,包括我的父母。

随着年纪增长,他们对我的控管越来越严格,而我每天过着像在军队一般的生活。我在高一那年,因为一次跟同学去干架,在情急之下将隔壁高中生混混的手差点烧成木炭,被父亲知道後我们大吵一架。

在叛逆期时,我与父母的关系处於冰河时代;那次傍晚,父亲责备我一开始就不该与同学去参加打群架,差点让对方知道我的底细,我指责他根本就只在乎我的能力,根本不了解我的感受。两人就这麽吵了起来,我一气之下放火烧了电视机,结果当天晚上似乎因为电线溶化走火引起火灾。整栋房子化为火场,冒出的烈焰与黑烟冲天,双亲在睡梦中被烧死屋内,我则是因为当天闹翻後离家住到了同学宿舍才逃过一劫。

奇怪的是我没有任何感觉,我在火葬场中看见父母焦黑烤熟的尸体,心中平静似水。在葬礼中叔父要我过去与他和姨妈一起同住,我没有丝毫眷恋的答应了。

我才知道自己左胸之中并没有任何东西存在。

技术上来说,是我杀掉我的父母,将他们烧成灰的。但是我的心中却没有任何愧疚,就像是不小心打破了个水杯那样。

(糟,又要清理了。)

我终於明白,自己不是人类这件事,我不过是把上好膛的枪。

这之後,我住在叔父家中;他知道但是不太清楚我的能力。我们没有太多交谈,但我们以礼相待;这次是真正的我有了栖身所在。我这把武器,找到了安放的空间,不必担心膛爆还是子弹走火,是真正的休息。

经过之前的教训,我更积极的训练自己控制积存的能量,我试着学习怎麽操纵力量释放於体外。就在我学着这技巧的同时,守护者出现了。

「守护者」在我高二那年介入了我的生活。因为高一的那场火灾,他们发现了我。守护者一直都在寻找像我这样的异能者。一通电话,一个语气温柔的女子邀我加入他们。

简单的说,守护者是一个为受害复仇的组织,成员遍及政法警商四界,他们以隐密行事违最高原则,剔除法律之网所没捕捉到的恶之鱼。现行的社会组织之下,有许多残暴的丶毫无良知的犯罪者,在法律的漏洞之下钻来钻去,有的逃过了法律制裁,没逃过的却也被法律保护。只要在媒体前流几滴眼泪,在监狱中勤快点做事,这些人就能很快的被假释,继续出来做他们想做的事。

这个时代的法律,所保护的不是受害那方。被害者以及其亲属所受的痛苦,全在人道为前提之下被淡化。犯罪的人没有正确的惩罚,弱势的一方只有低头默默的拭泪。

什麽补偿?见鬼去。

所以才有了守护者这个组织。我们给予弱者优势,还你一个公道。

前面提过,我本人对扮演正义使者没什麽兴趣,对於夥伴这件事也是缺少认识的热忱,只是守护者给了我一个目标,让我这满腹子弹有目标可以发射。凭着这点,我加入了守护者,参与制裁罪犯的工作。

也就是杀人。

之前也说过我不太常杀人,这麽说似乎像是狡辩,因为我老早就不将「目标」当作是人了

它们,或说是它们,对我而言只是目标,只是靶子。

其实我不太去理会守护者这组织的,因为我只是工具,对於工具来说,握着这把枪的人长的是高矮肥短根本无所谓,我只要求他们对准正确的靶心,而他们做的很精准。他们用电脑与我联系,双方也只在一些特殊状况下使用电话联络。

正因为我参予的是这样的工作,所以我没有任何称的上朋友的人。

朋友这回事,就是要共同分享一些小型的秘密,在有默契的状态下理解彼此。而我没有小秘密这东西,一但知道我是X战警中的Fireman,对方一定也必须知道我的过去,那无法与人告知亲昵的过去;所以甚至是包括知道我过往的守护者,我都一直与其他人或是团体保持距离。

我原本以为,要与我相处,除非对方肯跟我一起杀过人,一起弄脏自己的手,一起成为共犯,否则我绝对不会敞开自己的心。

所以我实在没想到,如今自己竟然会对一个如此纯真的人死心塌地的爱着他。

始料未及。他名叫傅仁铁。

是我至今为止,第一个交到的好朋友。

也是被那畜生撞死之人的哥哥。

(六)
至今我还没给多少人看过我这双厨房炒手。

而「没给多少人看过」的意思,如字面上所示,就是已经给人看过了。

无论我与守护者都同意超能力这件事情应该要保密,因为只有在对方不知情的状况下,异能者才会在执行任务上占优势,这时我就能理解为何克拉克肯特要一直瞒着露意丝。

但是这人意外的让我破例。

「赖打,借个火。」

「喔。」

仁铁将吃完的餐点摆在一旁,用卫生纸擦起掉落的饭粒,取了根红大卫刁着,而那平时是我抽的牌子。

赖打指的不是打火机,是他帮我起的绰号,就在看过我凭空将他的整包烟烧掉隔天;我有点尴尬,但他倒轻松自在的就叫我赖打,我反唇相讥说那麽他家里开不绣钢工厂,他阿不就是白铁仔。

他回了我一句:当然,我可是硬梆梆欧。

只是现在情况特别,我没有兴致开他玩笑。

我伸手过去,做出点菸的模样,香菸的最前端微微的闪了红光,发出细小的声音,只有我俩听的见,随即一丝白烟就升出来。虽说凭我的能力就算隔了一百码不伸手烟都点的起来,但是仁铁一直以为这只是魔术,且毕竟这是在公共场合,还是别太嚣张的好。

他穿着上面被刷白又开了几个洞的庞克牛仔裤,搭配白色T-shirt,那白色衬托出他不黑但透红的肌肤,盖着没有手毛的结实臂膀上,好看,真的好看。下午两点半,我们坐在他家附近的露天咖啡厅「YELLOW」。是户外但挺乾净的,这里素来以乾净整齐给我好印象,就算是个塑胶袋飘进里面,我怀疑老板都会带上口罩大扫除一番;虽然那让我每次弹菸灰时都战战兢兢。

红砖铺的走道紧邻表演台,但是表演晚上才开始。两人坐在藤椅子,喝着我们的咖啡。 最近学校没什麽课,他妹妹的官司也结束了,终於在相隔许久的状况下好不容易能聊聊。仁铁住在校外,离我住的地方大约要骑个五分钟。

仁铁与我同系,是隔壁班的同学。

说到美术系这种东西嘛,要先说清楚,各位不要以为搞艺术多麽的美好,其实里面充满一堆狗屁倒灶的屎烂。

正因为艺术主观,因人而异丶没有标准答案,所以只要教授讲师高兴,爱怎麽诠释就能怎麽搞。一堆人在噪音四起的异言堂中早被磨掉了耐心,转而往设计界发展。抱负着满腹热忱的有志青年在这个老师的门下被否定,在那个教授的评论下被打压,学院里多如过江鲫。仁铁在大学的训练下,彻底的接受了「醒醒吧,我不适合艺术」的教育,所以在课堂上,我不是听他在电话中又说要翘课,就是坐在教室中的圆板凳靠着展台睡着。

嗯──,重点在於,他坐在最前排靠近模特儿的那头。所以後方一堆人目睹他歪着头,倾向一旁,睡的连口水都要像蜘蛛丝延展似的。

有的人觉得这太夸张了,但是我就是该死的喜欢他那种大喇喇的个性,还有他那该死的傻笑。没错,他确实是典型的异性恋,玩车丶组团丶尬妹丶混趴;大概所有指南可能热衷的他都在行。他不知道我喜欢他,虽说我完全不介意自己的身分外泄。

欧,补充订正一点,我完全不介意我同人的身分外泄。相较我另一个身分,那根本就像灰尘一般不重要。

我们怎麽熟起来的早已经忘记了,反正就是很稀松平常的熟了,回想一下,完全没有任何戏剧故事在其中。那倒是与现在的发展截然不同。

「伯母怎样?」我盯着他说。

「就那样。」他不带情绪的样子说。不!应该说带着许多情绪的样子。

自从仁铁的妹妹──傅妤雯死了,五十几岁的伯母就将自己关在家中,买菜或倒垃圾都不出门。傅伯父在保全公司里担当班长,除了同仁与雇主不太接触其他如记者之类的社会人士,甚至不常回家,新闻直击采访傅家也不见其身影。这次事件爆发出来後新闻追着跑天涯,毕竟是牵涉的是高层警察之子,标题就能下的耸动。

虽说表面上是交通意外,但是有部分媒体也察觉到事有不对,纷纷展开调查,部分记者过份的还追到仁铁他们班上,说什麽直击受害者家属访问。我得知此事飞赶过去,结果那摄影器材的硬碟过热,也不能拍摄,才结束这闹剧。

当然,我完全不知道为什麽那硬碟会过热。

从旁边的窗户隔着塑造教室的玻璃看过去,仁铁站在教室靠近置物柜的桌子旁回望我,他面无表情,像一面被漆的纯白的墙。

我知道那墙里藏着的,是一句句呐喊。

老实说,我跟仁铁都很不爽他老爸,据说这次会造成那畜生能在刑事法庭当着司法官的面开溜,大概有一半左右的因素是他老爸一手造成的。

退休的员警通常会进入保全公司工作,所以公司与警界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不知道是警方还是保全公司哪方与傅伯父接触,也不知道是威胁还是利诱,也可能是两者兼备,总之傅伯父对於这件事情,始终抱持着息事宁人的态度,甚至隐瞒了有妤雯日记的证物这事。伯母知道後备受打击,每天在家中不说话不走动更不睡觉,生活作息全在床上;似乎是要做行动抗议。现在家中还请了个外籍帮佣照顾伯母。

我不知道该怎麽说,不是父亲的我无法了解他的心态,但是为父如此,我还是很想吐口水在他脸上。

相信仁铁比较想泼盐酸给他老爸洗脸。

「给我一根」我拿起他的烟盒。

「嗯」

现在或许我所能做的,就只是陪着他一起抽菸。

我点菸,然後吐散口中些许打火机的瓦斯味,问:「小咪呢?最近没什麽看见她跟你一起。」

「他妈的散了。」

吐烟圈,这表示他心情很糟,糟的需要作点别的事转移注意力。「说什麽『跟我在一起後知道我最爱的是我妹』之类的给洨,废话她我家人阿!」

确实很少看见仁铁这麽激动的模样。小咪是小我两届的学妹,生的活脱是竿子般瘦,是个活泼但怕生的好女孩。知道他们散了我心中有点……高兴;不是高兴我可以更靠近仁铁,而是我少了点接近他时对小咪的罪恶感。我对待异性恋的政策向来标榜模仿瑞士名产不黏锅。过去我也吃过异男的苦头,但总犯贱,好了伤疤就忘掉过去疼的死去活来。

似乎我才是那个喜欢被虐待的畜生。

我的电话响了。铃声是个外国的女歌手,曲名叫All Good Things,是我在网路上随便下载的歌。设定成守护者专用铃声,是因为这歌名太适合这铃声响起的时刻了。但我正在仁铁的身边,实在不想丢下他去出任务。

我没好气的回「唯。」

「是我。」

程霖尉,这家伙在守护者当中,算是我的前辈,担任我与守护者的沟通,任务的情报几乎都是由他转交。一听见这声音我浑身不对劲,他每次工作的时候都在旁碎念,我已经被烦到想要将他烧成碎片。

「干麻?」

「怎麽了?早上没刷牙是吧,口气不好欧?」

「……有屁快放。」

「好啦,起床气很大喔。就是……,关於明天的任务,我想还需要再沙盘推演一次。你等下来我这。」

「不是早就乔好了吗?」我不满的说。

「上次是在白天,目的是要让你适应那儿的环境,毕竟我们到时也是晚上行事,晚上下手方便阿。别忘了这也是跟你那朋友有关欧。」

瞧了眼仁铁,他也回望我。

「好吧……给我一点时间回家处理事情。」

我没等他接腔就挂断了电话,反正他怎麽干谯我都不痛不痒。

仁铁熄了手上刚点起的烟,我也跟着熄了。

「走了吧。」他说

「恩,散吧。」我这麽回着。

(七)
我回家,将要用的东西收拾了一下,顺便看一下我可爱的小狗。我并没有将他的嘴巴塞住,反正这层楼只有我住,再加上我相信他没那个胆量以这种模样见人,若是大声呼救的话,到时警察一来这事绝对会上报,他也没脸见人了吧。

对我没差,顶多一口气将所有人烧成炭,反正我向来最痛恨警察。

出乎我意料的,他并没有漏出一滴水,累摊了他,床上有个大字型的汗渍,虽然说那钢制的肛门塞横切直径有五公分宽,粗的像颗燃烧弹,将狗屁眼塞的很扎实,但是这小畜生死死咬着它的力道真是叫人刮目相看,我帮他屁眼绣下的伤还没痊愈呢。看看,屌下的塑胶杯子装的挺满的,为何?我记得我没给他多少水喝阿?算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之後有得玩了。

我转身将那杯尿用保鲜膜包好冰进冷冻库。

将塞子拔掉,我拿了个盆子在下面接。他震了一下「啊!」,肠里面倒挺乾净的嘛,没多臭,起码没有我想像中臭。前晚他一夜没睡,现在累摊在床上,原本我还没那个让他休息的打算,都说过了我要像熬鹰一样熬这只贱狗,但看在他之前很听话的份上,今晚就让他小睡一下算了。

「六小时。」他张开满眼泪的眼睛看,我满脸笑容,将之前的内裤又塞回他嘴里。「让你睡六个小时,就这三百六十分钟,超过一秒没醒,就用我的方式叫你起床。」

「喀!」我带门关上。

「没想到是在你这阿,我还在想这小子跑哪去了,问你也不回,原来是将他带到你家里了,就知道会有事发生,把人绑走也说一声吧你?话说回来,你这小子也真猛,居然干的下这种……」

没错,是程霖尉。

开场白也太长了吧?就说他碎碎念的功夫比他的超能力来的强,搞不好可以征服世界。

「就用你「搜寻」能力就好了吧,干麻大费周章找人?」

我说完立刻後悔,不该用疑问句的。

「你是真糊涂还是在装蒜阿,只要我使用超能力超过两次以上,当天就别睡了,就算睡着隔天也甭上班了。跟我通个电话会死阿,电话费是组上在付钱又不是你在付钱……。」

真要一字一句记述,打字的人会抓狂的,所以乾脆省略。

程霖尉,外号是……,算了,那个外号过度亲昵,光用想的头皮都会发麻,不知道谁给他起的,但别想我今生会再对他说第二次。在出任务时,我都叫他阿尉。

他既瘦又高,搭配那张嘴简直像个广播塔,铜铃大的双眼则是两座探照灯。出任务的时候他都穿着衬衫,配上黑色棉麻混织长裤以及咖啡色的宽头皮鞋,简直是要去相亲一样,毕竟直接动手的人不是他,他爱穿些什麽我懒的去管,就算要穿来黄金马甲配蕾丝短裙都跟我没关系。我穿着爱迪达的无袖背心,方便动作,搭配水蓝色的旧牛仔裤与球鞋,简单出门。

我们现在要去杀一个人。更正,不是人,我们现在要去杀一个叫做严一魁的畜生。

我有没说过小狗仔的本名?

诸多疏失请多海涵,我现在重新介绍狗仔,他叫做严豪。

接下来兄弟俩就要团聚了,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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