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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uxiao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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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伴侣 作者:依米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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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20-12-5 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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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

    21
     楼主| 发表于 2011-7-9 00:06:28 | 只看该作者
    水床的性能果然很好。萧瑟被扔在上面后,还微微地弹起了一点才深陷进去。

      “喂,你到底想干什么?”

      萧瑟反映很快,抛却了刚开始掉进水床的一点晕后,马上支配身子向床头靠去,做了一个本能的防守姿势。

      他从小到大应付这样的场面,已经不下五次了,这还不包括上一次在看守所里,面对的群jian。

      那次若不是对方人太多,他也不会用极端的办法,割了自己的动脉,好在这一次只有鄢尘一个人,而且鄢尘进隔间的时候,吩咐了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两个打手说:“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进来!”

      鄢尘有这等吩咐一是太过于自信,把他当成小老鼠了,还有一点也是气过头了,哼,一会儿让他看看什么是大灰狼,看他还嚣张不嚣张。

      “你说我想干什么,上邪又是个干什么的地方,你难道不清楚吗?”

      鄢尘的桃花眼里,展出冷冽的光,但萧瑟并不害怕。

      萧瑟放松了防备的姿势,两条细腿收拢在一起,盘成坐姿,那张尚存稚气的脸笑的很可爱,“-,就你……还想上本少爷,都不知道你长没长那个东西?”

      鄢尘咬牙切齿,他已经多久没让人如此激怒过了,即使是李青,他也可以尚存一丝理智,那毕竟是李青……上邪的前任老大。

      今天倒好,阴沟里翻船,让萧瑟这个小不点给捅着了火,哼,他鄢尘的火既然着了,就绝不容易熄灭。

      “噢,你还有这等自信,那好,我倒要看看当神仙是什么滋味!”

      说不怕,那是假的,但是怕有有什么用,萧瑟很清楚,敌强我弱,他需要等待时机。

      “有没有人告诉你逞口舌之快只会早死?”

      鄢尘的目光更凛冽了,对于一个长着桃花眼的男人,这样的目光是非常可怕的。

      “我只是实话实说。”

      萧瑟并不服软。

      “那好,我也让你看看什么是事实!”

      鄢尘说完后,也不着急脱去外衣,反倒从床边的柜子里掏出一堆各色各样的情趣用品,逐一在萧瑟面前晃过。

      “认识吗?”

      鄢尘以为这些可以恐吓住,床头那里偎坐着的小家伙,可惜,鄢尘忘记了坐在那里的并不是一个正常成长过来的十七岁少年。

      “有什么了不起!”

      萧瑟甩给鄢尘一系白眼,只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瞟鄢尘手里拿着的那个大一号的电动-棒,心里一阵冷笑。

      “是没什么了不起,不知道这么漂亮的饰物,用那个在你的身上,会不会才是物有所值呢!”

      鄢尘没有看到萧瑟表现出惊恐,多少有些失望,但气愤却比失望更先一步,原本他只是想吓一吓萧瑟,并不想真正做什么,毕竟萧瑟是乔迁的弟弟,真要是玩出点什么事,张扬那里确实不好交待。

      可现在他顾不得那么多了,他要是不把这些东西挨个儿在萧瑟身上走上一趟,他发誓他就不姓邪。

      “呵呵……”

      萧瑟也不回答,仍然在暗暗地寻找机会。

      论身体性能,鄢尘肯定比他好,鄢尘个头没有乔迁高,应该在一米七五左右,和李青差不多,身材几乎也和李清的一样削瘦。

      李青的是一种病态的瘦,但鄢尘的……应该是可以保持的。

      倒也是,谁要是张一张桃花脸,谁也不想要一个肌肉男的身子。

      而他呢,个子到不比鄢尘矮多少,也不瘦多少,如果只是身体来讲,势均力敌,但……谁让他的右手腕还没好,缠得像个粽子,这一点就不行了,灵活性能差出很远,毕竟是一条手臂的力量。

      还有一点很关键,他出击的时候,必须是一击致服,如果失手,那就意味着失去了所有的机会,搞不好鄢尘还会叫外面的两个大块头进来,那就一点存活的机会都没有了。

      萧瑟想来-自主、我行我素惯了,所以在这种危机的时刻,他根本没有着等乔迁来救他。

      他是个凡事都只靠自己的人,绝不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

      幸好他这样做了,因为乔迁确实无暇顾他。

      三彪带着几个人把门口堵得死死的,任乔迁和李青说什么,就是不让他们两个出去,当然也不伤害他们两个,就守在门口僵持着。

      萧瑟和鄢尘却从最开始的僵持状态,想进一步的深处走去,鄢尘已经拿着白色的棉麻绳子向萧瑟一步又一步的逼近了。

      “喂……喂……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啊,我告诉你你要什么后果,我可不负责任啊!”

      鄢尘以为萧瑟是因为害怕而那乔迁背后的张扬威胁他,哪里清楚萧瑟说的都是很事实的话,因为他已经找到鄢尘的漏洞了。

      “不用你负责任!”

      鄢尘进一步的逼近着,萧瑟没有退,已经无路可退,背后是墙了,他瞟了一眼窗外,嗯,风高月黑。

      这样的夜晚适合做些什么呢?萧瑟的唇角溢出一丝玩味的笑。

      “张总,您找我?”

      虽是午夜,但张扬没有休息,他的秘书是绝不会私自离开的,依然保持着白天的随叫随到。

      她跟了张扬这么多年,深刻的了解张扬的脾气,特别是在张家前任老总突然而来的时候,她是更不会离开的。

      “准备-,明天清晨,我要去F市!”

      不管乔迁爱不爱他,也不管乔迁和自己的哥哥曾经发生过怎么样的过往,乔迁终归还是乔迁,他张扬也还是张扬。

      张扬爱乔迁,张扬贪恋乔迁,这不管任何人的事,任何人里也包括乔迁。

      “好的!”

      秘书恭谨地点头。

      “还有,这事不要让我父亲知道!”

      “是,张总!还有其他事吗?”

      “没有了,你出去吧!”

      “是!”

      秘书点头离开。

      这一夜注定是无眠的,还有几个小时,天就亮了,他一定要赶快飞过去,和乔迁把事情说清楚,必须。

      无眠的夜里,有人思绪万千,有人却花样翻新。

      当鄢尘的一只手想萧瑟伸过来时,萧瑟看准时机,讪讪一笑,用他比别人都强壮的左手腕紧紧地拉住了鄢尘伸过来的手,并凌厉地出脚想鄢尘的胯下踢去。

      鄢尘根本没有想到萧瑟会对他发出突然的一击,他是没有半点准备的,知道被踢中的那一刻里,鄢尘还不敢相信那一脚势差一点被他压在身上的小东西踢出来的。

      “我说过,后果我不负责任的!”

      萧瑟并没有轻敌,虽然鄢尘如他所料的抱着-倒在了-,这可不代表着他可以完全的胜利,他再次抬起左手以中指之力,向鄢尘头顶处的百会穴击去。

      当然,萧瑟不是武侠片里的大侠,也不是神话传说里的神仙,他只是很清楚的指导人身体的哪几个穴道最为柔软,可以让他在攻击的时候得利。

      这一下子,可算是让鄢尘彻底的倒在了-,动也动不的了。

      穴道被击中后,人之所以不能动,并不是说这个穴道负责renti的某个功能,而是因为疼,疼得可以让人暂时的休克。

      萧瑟就是利用鄢尘暂时性休克的那一点点时间,把鄢尘结实的绑起来的,用的当然是鄢尘准备绑他的那条绳子。

      “鄢大老板,你可千万别怪我啊,呵呵,这可是你自找的,我哥没有告诉你吗?我可不像他,他是温室里养出的谦谦君子,我可不是,我是沼泽地里混出的混蛋一个!”

      萧瑟用尽力气把鄢尘横放在睡床的中间,在鄢尘还没来得及喊叫的时候,便从那堆情趣物品里掏出个口球塞进了鄢尘的嘴里,以免一会儿鄢尘失口叫出声来,会把门口否认两个大块头招惹进来。

      鄢尘狠狠地瞪着在床下转圈跳着“洗刷刷、洗刷刷”舞的萧瑟,他原本以为刚才他被萧瑟气的火向上窜就是阴沟里翻船了,万没想到,那只是一个刚刚开始,现在……才真正的算是吧!

      萧瑟绑人的手法很好笑,他不是把人的手脚都并拢着分别绑起来,他是把人的手脚一侧绑起,就是说左手绑在左脚上,右手绑在右脚上,绑出来的形状就像

      一个被翻了壳的活螃蟹。

      若不是等鄢尘明白时,嘴里已经堵上了一个大的过分的口球,鄢尘一定已经大骂出来了。

      多少年没被人这么欺负了,现在可好,竟被一个营养不良发育不完全的小鬼给绑了。

      最最可笑的是,还是在自己的地盘里。

      “看看我们可爱的嫣大-都有什么私家收藏,呵呵……”

      现在的萧瑟很是兴奋,玩味大起。

      他把鄢尘用来装东西的那个大盒子全部倒了出来,“嘻嘻,夹子,嗯,不错,还是锯齿的,不知道一会夹在鄢大老板的身上会不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效果,噢,天……还有生日蜡烛,鄢大老板真是体谅本少爷的心情,是不是也知道本少爷很久没过过生日了,嘻嘻,所以特地奉上renti蛋糕的丰盛美食,那本少爷可就受之不恭了,咦?这是什么,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可以进入人身体的某某监视器吗?呵,竟然还有一台DV机,果真是BT到极点的私物!”

      萧瑟学着鄢尘刚才恐吓自己的样子也一一把这些东西在鄢尘的眼前走了一趟。

      “唔……唔……”

      含混不清的声音从-球压制着的口腔里传了出来,萧瑟猜也能猜到鄢尘要说些什么,可是萧瑟一点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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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12-5 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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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

    22
     楼主| 发表于 2011-7-9 00:06:44 | 只看该作者
    “我这个人从来没拿命当过回事,过一天乐一天,何况还能玩弄上邪的当家老板,也算是逍遥快活,不白活一场……呵呵……鄢老板最好和我好好配合啊,我是烂命一条,你老人家可是金身玉体,嘻嘻……”

      萧瑟笑得无比快活,拿着一瓶他根本看不懂写着什么的药瓶子,跳上了大水床。

      带着-色彩的子夜,有着淡淡檀香气的木质隔间,幽暗的光线下,那巨大的水床里,正上演着一幕可以-出鼻血、洋溢着热-的镜头。

      “这是什么呢?刚好我不认识英语,我那个君子哥哥可能认识,但我又不能出去去找他,呵呵,鄢老板的私物,想来也不会是什么毒药,哎呀,我可真笨,不如……我给鄢老板试一试,不就知道这瓶子里的装的是什么东西了吗?”

      萧瑟笑得很天真,但他的举动却完完全全没有他笑的那么天真了。

      萧瑟旋开那瓶子的小盖子,看看里面的-雾头,一抹yin邪之气浮上了眼眸之间。

      就如他自己所说,他不是什么天使,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做天使,今晚是他反应及时才没有沦落到鄢尘的手里,否则现在躺在水-,那个任人宰割的人就是他了。

      “-一-,会不会感觉与众不同呢?”

      鄢尘看着萧瑟拿着那个瓶子向他逼近,本能的移动身体想躲开,可身体被制,他根本动弹不得,-球塞着的嘴里,也发出了模糊的声音,只是因为有所阻隔,变得支离破碎。

      “呵呵,鄢老板你千万别急,一会儿让你一一试过的,保证你-的以后天天晚上想我!”

      萧瑟说完毫不留情的按动瓶塞,一片-雾顺着口球上的小眼,完完全全的渗进了鄢尘的口内。

      鄢尘狠狠地皱眉,眼眸下意识地闭合一下。

      那是-,是鄢尘从国外进口回来的强效-,是他每次逼着李青时,用来对付李青的,可万没想到今晚这东西让萧瑟用到了他的身上。

      药效发作只在几分钟之间,等萧瑟把那一堆东西都拿上水床时,药已经在鄢尘的身体里发挥到极致。

      萧瑟一手探入鄢尘的胸前衣襟,在触到某个小突起时恶意地掐玩起来,掐弄的鄢尘-连连,双颊浮起娇媚红晕,这也是-起了作用,鄢尘的眼神才会越加涣散和迷离。

      “-吧?跟别的男人玩的时候,有没有这么-?”

      萧瑟在鄢尘的耳边低喃着,并用另一只手缓缓地解开鄢尘腰间的纯牛皮制的裤腰带。

      “啊呀,鄢老板,你的身子还果真是漂亮之极!不愧是上邪的老大,用什么狗屁词形容来的,嗯……对,抚媚,呵,看这个小东西,长的还挺壮的啊,咦,他还会流口水呢……”

      萧瑟的指尖轻轻扶上,在那粉红的带圈弄着,--的圈弄却没有进步一的动作,让已经在药物效力下情动的鄢尘觉得阵阵发闷的-。

      “嗯,嗯……”

      发不出别的声音,也因为药效而没有力气使声音变大,鄢尘痛苦难奈,他漂亮的下巴不自觉的微微上扬着,几丝银线在他的-间从口球与唇瓣之间溢出。

      鄢尘半眯着眼睛,渴求的看着萧瑟。

      那染了Qingyu的双腮,泛着粉红的身子,还有双腿间不住颤抖的昂扬浑身上下无论哪一处都极尽-!

      “咳,咳……鄢老板不愧是上邪的当家,怕是手下的小哥儿也没有您老人家这般-Yindang,透着个犯贱的样!不如……拍下来好不好?”

      萧瑟说着,还真把那台DV机摆在了鄢尘的面前,饶有兴趣的拍了起来。

      “不……”

      很含混的声音发出来,已经听不清楚是个什么了。

      鄢尘现在已经被-折磨的-不断,见萧瑟将他平放到-,眼里尽是掩不住的信息兴奋!

      萧瑟见状好笑,捏了鄢尘-的中心随意把玩,却在他一次次即将-时狠狠掐住,让他欲发不能!

      “嗯……”

      在第N次不能后,鄢尘雾眼迷蒙地望向萧瑟,双唇颤抖着,像是想求萧瑟却又说不出话来!

      萧瑟心下快意之极,又俯在他耳边用极cuiqing的声音跟他低语,“鄢大老板,小爷服侍你的如何?要不要来点更享受的?”

      鄢尘的-在萧瑟说话音变成了惨哼,看着他雾水朦胧的眼和极不自然的唇形,萧瑟知道他在苦笑。

      萧瑟把玩鄢尘-的力度重了些,如期地看到他浑身紧绷,闭起双眼。

      “鄢大老板,你可知小爷刚才被你扛着的时候,颠地几乎把刚吃到肚子里的饺子吐出来,你可要做补偿才行呢。”

      说罢,萧瑟不待鄢尘作出反应,从那一堆情趣用品中拿出一根打磨的光亮的纤细钢丝,直刺入鄢尘四溅出水的-中心。

      “啊……”

      鄢尘惨叫一声,P股条件反-的绷紧,又不得缓缓放松回去,“啊……嗯……”

      鄢尘狠狠地瞪大眼睛,看着玩弄着他的萧瑟,恨得牙根直-,想着等自己缓过来,必不会轻饶了萧瑟。

      萧瑟已经看出鄢尘定是痛极了,否则,他的额头上也不会冒出死死冷汗,他的眼神也比刚才清澈许多,因为剧痛,沉迷着的-的药力也有所退却。

      萧瑟无视鄢尘危险的警告,仍又俯到他耳边低语:“-,你求我好不好?你求我,我就放了你。”

      萧瑟话说的柔和动听,但手中动作却一直未停!

      萧瑟虽然想是报复他,但少年心性却没有太刻骨的仇恨,并没想真的废了鄢尘。

      拜萧瑟还有点不忍之心所赐,刚才刺进鄢尘聆口时并未用多少力气,只将钢丝尖端没了一小部分,现下也只是缓缓地将其余部分-。

      钢丝很细,而且打磨的十分光滑,看样子必是经常出入这种狭长的驱道,-去并不十分困难。

      但鄢尘实在太过敏感,又加上-的作用和他本身就是在这欢场里出入许久的人,即使萧瑟的动作已经很是轻柔,他仍是-惨呼不断!

      等钢丝完全没入后,鄢尘浑身已如刚出水一般,湿淋淋的了。

      “怎么的,用这种方法玩弄别人的时候,不是觉得挺好的吗,怎么还到自己身上,就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我敢打赌,你一定没少这么玩过李青,呵呵……李青,那可是原先的上邪老大,你肯定觉得-吧……”

      鄢尘根本没有听萧瑟说的是什么,大口的喘息,-着,好容易清澈了的眸子又迷蒙起来,插着钢丝的下身却越发硬挺!

      “呃……呵呵,真没想到鄢老板还好着一口,越nue越有感觉,不会是个被nuedai狂吧!即使被这样对待还想-!呵呵……晚辈必须得佩服一下,这点东西哪够鄢老板享受的,不如……再加一点吧!”

      萧瑟说完,坏坏的拿起一根绳带环上鄢尘的灼热,用力勒紧,打了个死结。

      鄢尘绝望的哼唧着,浑身痉挛,却连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只得任由萧瑟玩弄-着。

      “鄢老板,你放心好了,小爷我是绝不会上你的,我刚才就说过你了,你老人家这种妖孽,就算白送小爷,小爷我也不稀罕,但看鄢大老板如此享受,小爷我也不扫了您的兴啊,呵呵……”

      萧瑟说着,拿起那根刚才鄢尘用来恐吓他的-棒,未经任何润滑毫不留情的捅进了鄢尘被萧瑟大大打开的后身-之处。

      “啊……”

      鄢尘再也忍受不住,又一次脱口大叫,萧瑟却没有半分收手之意,打开了按钮,调到了一个较高的档位。

      萧瑟拿起丢在一旁一直没有关掉的DV,做到了床尾,对着鄢尘饶有兴趣的拍着。

      -的像螃蟹样的鄢尘,因为-的前后夹击,痛苦的扭动着腰身,带着全身都抽搐颤抖起来。

      萧瑟这里兴趣盎然地玩弄着鄢尘,另一个隔间里的乔迁和李青却正为他担心着。

      李青知道鄢尘的手段,生怕鄢尘会把曾经用在他身上的那些用在萧瑟身上,毕竟萧瑟还是个孩子。

      萧瑟如果是李青,或许不只是李青,换成任何一个人,鄢尘一定会有提防之心,谁让萧瑟自身长了一副无害的模样,却偏偏是一条最大的害虫呢!

      鄢尘就是吃了这个苦头。

      但李青哪里能想到,一向自信惯了的鄢尘-沟里翻船,正被萧瑟折磨得欲死欲活。

      “把你们鄢老板叫过来!”

      这句话乔迁今晚已经说得不下十遍了,可三彪和那几个人就像是没有听得到一样,根本不理不睬。

      乔迁想要硬往里闯,却又闯不出去。

      就像萧瑟形容的,乔迁的本质就是个文人,一个文人怎么可能有那个本事……别说是这几个人高马大的人堵在门口,即使是换成萧瑟那样身材的堵着,乔迁也未必能冲的出去。

      “你别急,鄢尘不会把萧瑟怎么样的,你信我,你们无冤无仇的,鄢尘只是刚才被火着了,所以才……说到底也是我不好,连累你们了!”

      李青一向是个不会对外人承认错误的人,他总是清清淡淡的,做什么事都不留痕迹,也从未有任何人住进过他的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才和乔迁认识不到两天,他便觉得像是认识了二十年,或是更久。

      “没,和你没关系……”

      乔迁勉强的笑着,事情已经发生了,怪谁的身上也不好,更何况李青也有李青的苦,乔迁是能体谅的,也是怪萧瑟自己,嘴怎么就像管不住似的。

      “咳咳……”

      这时,李青突然重重的咳了起来,手紧紧抓在沙发的把手上乔迁想起来医院里的那一幕。

      “哥,药呢?”

      乔迁已经感觉到李青是哮喘病发作了,连忙扶住李青,让李青躺在自己怀里,用手顺着李青的前胸,接过李青从衣兜里-出的药,帮李青用上。

      “怎么这样呢?”

      李青的哮喘很严重,不像是一年两年的样子,应该不是鄢尘给nuedai出来的,可也没有好好养,所以才会这么频繁的发病的。

      “得了好久了,肺炎变得!”

      李青虚弱地喘气,一句话带过了。

      鄢尘虽然个子不高,但身材欣常,肌理丰满,腰部曲线平滑,更可贵的是双腿笔直,不但没有一线赘肉,且连一点不该长的肌肉都没有,像锦缎般光滑的皮肤,在Qingyu的催动下,泛着淡淡的粉光,甚是迷人。

      萧瑟的兴趣正在高峰,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凌晨四点了,那根横行霸道的-也在鄢尘的后面狰狞近两个小时了,前面无法发泄,后面又步步紧逼,双重折磨,让鄢尘桃花眼里绽出痛苦的泪花。

      “哭了?呵呵……好笑哎,我们的鄢大老板竟然哭了,我敢打赌,你这么弄李青的时候,他一定没哭过,人家能当英雄,你也就当个狗熊,呵呵,知道难受了吧,来,求我,好好求求我……我就给你解开,让你舒服舒服……”

      萧瑟从饮水机处接了一纸杯的冰水,重新跳回了水床之上,蹲到鄢尘的身边,笑眯眯地看着鄢尘。

      “别叫啊,千万别叫,小爷喂你点水喝,呵呵……也听你求求我……”

      其实隔着口球就可以给鄢尘倒水的,只是萧瑟还不够那么心狠,看着鄢尘那副难受样子,竟然有一点点心软。

      萧瑟轻轻地拿下鄢尘嘴上带着的那个大号口球,没想口球刚拿下来,鄢尘的骂声也跟着一起出来了,“X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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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楼主| 发表于 2011-7-9 00:07:05 | 只看该作者
    后面的那个字还没有骂出口呢,萧瑟一把把水杯扣在了鄢尘的嘴上,那水一下子就进入鄢尘的口腔,呛得鄢尘大咳起来,鄢尘的大咳还未来得及缓解,萧瑟一个嘴巴就已经呼上去了。

      正反手,“啪啪”两下,鄢尘粉白的脸上立刻现了十根指印。

      “你TMD纯属给脸不要脸,小爷我今儿个不废了你,我就不姓萧!”

      鄢尘的这个举动把萧瑟刚刚平复下去的怒火又一次点燃,萧瑟低吼着,把鄢尘身后的-的档位又推高了一档。

      “啊……”

      鄢尘脱口而出的惊叫,却被萧瑟堵在其口的手掌变成了闷哼。

      萧瑟把那个口球又重新给鄢尘带好,随手又从那堆东西里面掏出两个粉红色的小夹子,一左一右夹在了鄢尘已经挺立欲滴的鲜红小粒上。

      “唔……”

      鄢尘痛得皱眉,萧瑟却在想着天亮时如何收手。

      事情发展到现在,想收手也很难了,他把鄢尘玩成这样,等明天早上鄢尘的手下进来,发现了这些,搞不好……也会连累乔迁的。

      他自己死活他倒是不想,可他不能让乔迁受了欺负。

      哎,也不知道那个混蛋张扬什么时候来,不是说爱乔迁吗?那怎么能容忍乔迁在这种混蛋地方多呆一秒呢?

      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盼着张扬早些过来,最早幻想出的敌人,却在此时又把他幻想成救星了,这可真是可笑之极。

      这样一想心情更加烦躁,也不管鄢尘现在被他折磨成什么样子,一脚踢到鄢尘的P股上,骂道:“都TMD是你了,要不是你,老子早和我哥过两个人的世界了,还用在这里犯愁,哎,可怎么处理你呢……”

      萧瑟下意识地挠了挠头,这是他受困于某种烦恼问题是的下意识举动,“这TNND是几层,把你扔下去不知道能不能摔死……到时候我告诉-就说你意图强X我……嘻嘻……被我反抗时失去平衡掉下楼的,我不满十八岁,我哥也还算有钱,给我请个知名律师也应该不难,嗯,我猜用不了几年我就能出来,或许都不用坐牢,外面不知有多少人盼着你死呢……”

      萧瑟的胡言乱语,萧瑟自己都不当真,但是鄢尘却当了真,他真没想到这小小年纪的少年,竟然能想出这么多阴损的招,真是长江后-推前-,前-死在沙滩上。

      “你不用怕,纵使你再没有人缘,我也不会让你暴尸于街边的,小爷我就当时做了善事,给那你埋了顺便给你立个碑,碑文我都想好了,就叫一代-,绝吧,呵呵……我真是太聪明了,我太佩服我自己了……”

      萧瑟完全沉迷于自己的天马行空里,根本没注意鄢尘被他气得眼白都快翻出来了。

      “咦,那个盒子是什么……”

      萧瑟转圈扫视的眼睛,本是想为自己谋求逃跑之路的出口,出口没谋到,却从床头的隐蔽之处谋到了以一快递盒子。

      萧瑟跳下床头,仔细一看,还是国际快递,从日本邮过来的。

      “好东西?”

      萧瑟笑眯眯地抱着箱子又跳回了鄢尘的旁边,见鄢尘用惊恐的眼神瞟着箱子,就已经猜到那里面存着……好东西。

      一层层的包裹用的布拆下去后,里面-了一个让萧瑟极度兴奋的东西,“天啊……真是-!”

      鄢尘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什么叫做作茧自缚,这个词现在用来形容他,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那个东西……是他给李青定做回来的,由于某种隐秘的原因,他不能杀了李青,甚至不能让李青死,可李青一次又一次的出逃,算是彻底地惹恼了他,所以……他才想用那个东西来束缚李青。

      只是鄢尘万没想到,这个中间竟然出现这么大的一个岔子,半路杀出这个让人做梦也猜不到的人。

      “害怕了,害怕你还弄这么一个东西回来,呀,还是用指纹加密码双重控制的呢,果然是外国货,为客人考虑得够多,小爷喜欢!”

      萧瑟单手把玩着那个像水晶般剔透,用特殊材质做成的贞洁用具,笑得更加玩味了。

      “唔唔……”

      鄢尘极力地挣扎,妄图想逃离萧瑟再次抚在他身后的手,“鄢大老板,你最好配合一点噢,否则弄残了……可就不好玩了,男人三条腿,你可以让那两条腿废了,但你要是让中间这条腿废了……可就终生无性福可言了!”

      萧瑟笑得更加恶趣味,他的手指在鄢尘的身上轻重适宜地划过,时而摁一下,时而掐一下,直到鄢尘的眼里闪出的晶莹,快要汇成水滴下来了,萧瑟才停了下来。

      “这东西怎么穿啊,小爷先研究一下啊,呵呵,还有遥控器,全球跟踪,哈哈……这次有得玩了!”

      萧瑟笑得差一点得意忘形,他连忙捂住嘴,他知道他不能笑得太招摇,否则门口那两个大块头会听到,让他们发现他正在玩弄他们的老板,可就不好玩了。

      萧瑟翻了半天,终于弄明白了说明书里的意思,等他弄懂这东西的时候,他也知道怎么制住鄢尘,让他不报复了。

      虽然这招可能是个损招,但以现在非常时期来论,不管什么招,只要能达到效果,就是好招了。

      “这DV里的小带子,我先拿出来,呵呵,再把鄢大老板P股紧夹着的伴侣也拿出来,用这小带子替吧,呵呵……”

      鄢尘奋力地游动P股,不让萧瑟的想法得逞,萧瑟最没有耐心了,见鄢尘反抗,也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一拳揍到了鄢尘的小腹上,疼得鄢尘剧烈地扭动一下,泪水终于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喂……喂……你怎么哭了……别,我不是有意让你哭的……真的……”

      萧瑟见鄢尘哭了,一时有点手足无措,扔下了那个小带子,抬起手抹掉了鄢尘眼角处的泪水。

      萧瑟什么都不在乎,却惟独看不得男人流泪,似乎这泪水可以柔软他心里的某处坚冰似的。

      “别哭了,小爷让你-一-还不行吗?”

      萧瑟说着解开了束缚在鄢尘昂扬上的蝴蝶结,把那根-深处的钢丝温柔而缓慢地抽了出来,随后,又从那堆情趣用品里,挑了一瓶水性润滑剂倒在自己手心里一些,轻抚上鄢尘倍受折磨的第三条腿。

      对于鄢尘来讲,萧瑟手上的技术肯定是不好的,却难得不急不慢的手劲恰当,即使刚才受了点伤,在这样的轻抚里,竟也没有太痛了。

      鄢尘微皱着眉头,享受着萧瑟上下的套弄,胸腹一起一伏,口腔里溢出了断续的“嗯、呀”声。

      “啊……啊……”

      突然,刚才还是好好的鄢尘大叫起来,刚闭上的眼睛又一次睁开,-极痛的神色。

      “怎么了,碰疼你了?”

      萧瑟刚才那一下子是力度掌握得不够好,谁让鄢尘自己那里不争气,这么伺候都不见抬头的痕迹,可能是刚才受的罪太多了,现在露初报复的意思,对萧瑟的手很不配合。

      鄢尘不说话,他以为萧瑟是故意整他的,把头偏了过去。

      “哎,管不了那么多了,天快亮了!”

      萧瑟说完,竟也不再去想鄢尘的神色代表何意,俯下了身子,把那处半僵不软的肉B含在了嘴里。

      “呃……”

      鄢尘怎么也没想到萧瑟竟然会做出这种动作,他不是很讨厌自己吗?又怎么会想着让自己……舒服呢?

      呵,他完全可以借着这机会狠狠地整自己一顿,就像他说的那样,把自己扔下楼……

      是的,就如萧瑟所说,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巴不得他死呢?掉下去摔死,没准真不会有人给他收尸,这样不正合萧瑟的意吗?怎么现在却……

      -的药力渐渐退却后的鄢尘,思想也越来越清晰,却终于没有抵挡住萧瑟收口并用的温暖,在萧瑟的手里达到了巅峰。

      “嘻……舒服了?现在好好配合我啊,我只是给你带上,等我和我哥安全了,我就给你拿下来,你堂堂上邪的鄢大老板,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一晚里发生的事情吧,也不想让别人替你去开那么漂亮的节制用具吧。”

      萧瑟一边说着一边把DV带放到了鄢尘的-中间,然后才把那个节制用具帮鄢尘带好。

      那小东西很绝,前后都有小洞,不耽误平时的日常生活,但想过更快乐的生活则必须由密码和输入这个密码的主人的指纹才行。

      “呵呵……乖,这样就好了,呵呵,我是真不想把你扔下去,妖是妖了点,狐也狐了点,不过,大体上还算是个美人,还是活着吧,死了可惜!”

      萧瑟笑到后面也越来越发痞了,把那个比子弹大不了多少的遥控器,栓在自己脖子上带着的那根银链子上。

      天色渐亮,时钟上显示已经凌晨五点多了。萧瑟也终于把那件jing美的节制器套在了鄢尘的身上。

      “唔!”

      鄢尘难奈地发出一声-,疲惫地眼神看向了萧瑟。

      这一晚上,可真是-啊,半条老命都快被这个小孩子给折磨掉了。

      当那道密码锁锁好后,这个节制具也算是彻底完成了,鄢尘要是想要自己取下来,除非他自愿腰斩,否则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那透明的东西牢牢地套在了鄢尘的腰间和臀部,把鄢尘的-紧紧包裹在里面,也许是萧瑟用的卡位有些小,鄢尘被勒得很不舒服,没有被松开的四肢不停扭动着。

      “现在听我讲,我会把你的手脚松开,但是你要听我的话,别忘了这个东西自带的功能,我绝对可以让你在还没有近到我的身体之前,按动遥控器的,如果你想让你的手下抓我,那也请随意,小爷别的不敢保证,就敢保证一点,嘴够严,我想江姐在世都得佩服我的铁齿铜牙,呵呵……不信你大可试试,别妄图用什么刑讯逼问我密码,万一把我折磨失忆,你这一辈子都得带着它了!”

      萧瑟一边说着一边松开了绑在鄢尘手脚上的绳子,由于绑得时间太长,即使绳子被松开了,鄢尘还维持着那个姿势,难受得一动也不能动。

      “帮帮我!”

      口球被萧瑟从鄢尘的嘴里拿下来的时候,鄢尘说得第一句话有点让萧瑟出乎意料。

      这家伙是不是大脑秀逗了,竟然向他这个折磨自己的家伙请求帮助,呵,有意思,该不会是什么阴谋诡计吧!

      萧瑟暗留着心眼,小心提防着,蹲到鄢尘的身边,看着鄢尘半眯着桃花眼的样子,突然有一种异样感撩上心间。

      别说,这混蛋现在这么看,还挺入眼的,脸颊微红,本就比别人红艳的嘴唇像是鲜嫩欲滴,透着一种被人摧残过后的柔弱美。

      “是不是手脚疼啊,绑得时间长了不过血,揉一揉就好了!”

      萧瑟说着由蹲姿变成了坐姿,坐到了鄢尘的身边,抓着鄢尘的手脚有规律地-起来。

      “你不怕我杀了你?”

      鄢尘看着那个给自己揉着脚腕的少年,问着。

      “怕,所以才想了这么一个损招,呵呵……不过这也得看鄢老板配合不配合,鄢老板要是不配合,我就算有诸葛亮的计谋,也敌不过你手下势力众多啊!”

      萧瑟半开玩笑的话,让鄢尘哭笑不得。

      这少年太鬼头,年龄才这么小,就知道油嘴滑舌、拿玩人不当回事了,这要是长大chengre了,得祸害多少人啊!

      “萧瑟,你跟着我干吧!”

      鄢尘这句话说得萧瑟一愣,“鄢大老板,你不会真的是被nue狂吧,靠,我可不是nuedai狂,我可没那个兴趣总给你玩这些!”

      “我说的是真的!”

      已经有所缓转的鄢尘,动了动脖子,在萧瑟的帮助下,侧转过身去,把柔美诱人线条,显得更加起伏延绵了。

      “不干,我哥说过等几天给我找家学校,还要送我去念大学呢!”

      TMD,上学时他最讨厌的事,现在还得用这个当说辞,人啊,真是矛盾的动物。

      “你……能愿意上学?”

      鄢尘对萧瑟说的话持绝对怀疑的态度,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按他以往的性格,萧瑟如此对他,他若是有反手之力时,一定会加倍偿还到萧瑟身上的。

      可为什么……现在他却没有着急想着报复之事,反倒想要极力把萧瑟留在身边呢?难道是想留在身边再报复吗?鄢尘又一次的苦笑,他自己越来越琢磨不透他自己了。

      “靠,我为什么不愿意?”

      萧瑟狠狠地瞪了鄢尘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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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9 00:07:23 | 只看该作者
    “看着不像!”

      鄢尘讪然一笑,无论从哪点上来看,萧瑟都与学校无缘。

      “呵,你看我像什么我就是什么啊,没准小爷哪天也能弄个学士帽子扣脑袋上呢!”

      萧瑟对于鄢尘的讪笑,回以不屑的态度。

      “既然不想跟着我干,那我就对不起了!”

      鄢尘这个时候已经缓的差不多了,他努力地窜起,以一个鱼扑的姿势冲向了萧瑟。

      萧瑟见他反身向自己扑来,并没有躲,任由鄢尘的双手掐在自己的脖颈上,只是笑着。

      “有本事杀了我,掐死我啊,我说过小爷别的本事都不怎么地,就是嘴够严。”

      被鄢尘紧紧地卡着,萧瑟的呼吸尚有困难,却挣扎着说出这些话来,虽然脸色因呼吸困难鳖成了猪肝色,但漆黑的眼眸里依然是那种痞痞的毫无畏惧的眼神,令鄢尘觉得很无力。

      “我下面带着这个很不舒服,你也知道我靠下面这个吃饭的,给我打开!我不会把你怎么地的!”

      鄢尘毫无办法,松开了卡着萧瑟脖颈的手,萧瑟也不去看鄢尘,重重地咳了几声,“咳……咳……你以为小爷我傻啊,你TMD一辈子带着吧,小爷失忆了!”

      “你……”

      鄢尘再一次想拎起萧瑟的脖领子时,却听到门口传来几声轻轻的敲门声,“鄢哥,那个……张总来了!”

      “知……知道了!你们先带张总去乔先生那里!”

      鄢尘心有不甘地放下了正要向萧瑟伸去的手,疲惫地躺在了水-。

      对于刚才还想着是“救星”的人的到来,萧瑟并不开心,张扬来了,也就意味着乔迁要被张扬带走。

      当然乔迁是不会丢下他不管的,可一想到张扬要对乔迁……萧瑟的心里就分外不-。

      “喂,你不去陪着吗?凭什么让你的手下带他去啊?”

      “我累!”

      萧瑟那点小心计鄢尘能不知道吗?鄢尘报复似的回了他一记白眼说:“帮我穿衣服!”

      鄢尘身上的衣服早被萧瑟在最开始玩弄时扒得一干二净了,可怜那条质地上好的小-也因萧瑟缺乏耐性而被剪得支离破碎。

      “为什么要我帮你穿?我又不是你的手下!”

      萧瑟反唇相驳,抬手揉了揉自己脖颈处被鄢尘掐得青紫的痕迹,狠狠地瞪了鄢尘一眼。

      “我手下哪有胆子玩我的-了,你玩了……你就要负责啊!”

      鄢尘说这话时,目光暧昧,透着一种说不清的妩媚,让萧瑟觉得浑身直麻,顿时起一层鸡皮疙瘩,顿时从心里骂上一句,“TMD,死-!”

      “我……玩你的人不一定有多少个人呢?凭什么让我负责?”

      萧瑟的话显得很尖刻,不留情面,就是经过千翻经验的鄢尘脸上也有些挂不住,白了又白,长睫低垂,盖住了眼眸,不再说话。

      “好了,好了,小爷服你了,行了吧?给你穿!”

      萧瑟最见不得哪个男人在他面前摆那副受委屈的样子了,想一下自己刚才说的话可能是有点过分,便主动地讨好起鄢尘来。

      “不用你管,边去!”

      萧瑟的手伸到鄢尘的手腕处,刚要拉鄢尘时,却让鄢尘一甩手打开了,鄢尘看向萧瑟的眼睛竟有些发红。

      “喂,挺大个爷们,你水做的啊?”萧瑟搞不懂为什么鄢尘又生气了,还要哭,他堂堂一个上邪老大不会这么小肚鸡肠,连那么一句话也记恨在心吧!

      “总之不用你管!”

      鄢尘说着勉强用四肢撑起身体,踉跄着向床下爬去。

      这一夜的折腾,他已经筋疲力尽,又加上刚才反击萧瑟那一下他已经把余力全用上去了,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喂,你堂堂上邪的当家的就用这种狗爬姿势出去会客啊,也不嫌丢脸!”

      萧瑟虽然觉得鄢尘的脾气发的可笑,却也不想和他争执了,快走了几步跳下床,先鄢尘跌下床之前接住了他。

      “靠,你该减肥了,刚才玩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重?”

      鄢尘从-跌下来时,正好压到从下面准备托住他的萧瑟身上。

      在准备接鄢尘之前,萧瑟是没有做肉垫的心理准备的,他以为他能托得住鄢尘,可他忘了他自身的能力加上那只还在养伤中的手……着实地享受着了自不量力的后果。

      “现在好身材的男人不多了,都是像猴一样的,我当然要保持!”

      鄢尘压在萧瑟身上,唇角勾出一抹淡淡地暗藏欣慰地笑。

      “你说谁是猴?”

      萧瑟一个翻身把鄢尘甩了下去。

      身体触地,鄢尘没觉得痛,因为地上铺着的地铺是纯波丝的手工制品,很软,就算从-跌下来,也不会觉得太痛,可相对这个地毯,鄢尘更喜欢跌在萧瑟的身上。

      “你呀,压到你的身上都嫌硌的!”

      鄢尘玩味地笑着,看着萧瑟的眼眸里泛着一种萧瑟所读不懂的光。

      “喂,你那么看着我做什么?”

      萧瑟受不了鄢尘看他的目光,连忙翻身起来,“喂,-,你的衣服都放在哪里啊?”

      “你不是很愿意从这里翻来翻去吗?那你就翻吧!”

      鄢尘趴在地上,用手腕托着下颌,还是那么饶有趣味地看着萧瑟。

      “你不着急吗?你想让外面的人等你吗?”

      萧瑟真是搞不懂,他和鄢尘经过昨晚,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样子,是鄢尘疯了,还是他……神经锈到了。

      “无所谓,张总着急见得又不是我,他要见的是乔迁,呵呵……”

      鄢尘扭了一下两条细长紧致的腿,向萧瑟摆了个暧昧的姿势。

      “靠,少TMD-我,你要是不怕下面受苦,我无所谓!”

      听鄢尘提到乔迁,想着现在张扬和乔迁也可能已经见到了,萧瑟的心里就不舒服。

      萧瑟说完把指移到了脖子上挂着的类似子弹似的遥控器上。

      “呃,别啊……开个玩笑而已!”

      对于下身穿着的东西,鄢尘了如指掌,那是他订回来的,那个东西如果没有萧瑟提供密码,用输入的指纹打开,那它将会一辈子带在身上,任谁也打不开,而里面的暗藏玄机,无疑也会折磨得他痛苦不堪的。

      这种霸道的制裁性物品,本来是用来管制李青的,现在可好,自己竟带上了,真是可笑。

      最最主要的是,他可不想亲自试试其效果,所以,他乖乖地冲着萧瑟举手赞做投降,其优雅的姿势完全没有屈服的丑态买到像是一只妩媚说完猫。

      “靠,你想穿哪件啊,你又不是女人,怎么那么多衣服……眼花缭乱的,真BT!”

      鄢尘的衣橱真好找,整整一面墙都是,拉开那大大的试衣镜装饰成的镜墙,里面的衣服比专卖店的数量还要多呢!

      “看你的眼光,你想让我穿成什么样的,就拿哪件好了!”

      鄢尘无所谓地摆摆手,一副任君采撷的悠闲。

      “你……”

      萧瑟懒得理他,随手从里面拿出一条仔裤,刚拿到手一回头就注意到了鄢尘的-,想着那里已经被那东西箍着了,如果再穿仔裤,会不会……

      这样一想,萧瑟把拿到手的仔裤又扔了回去,顺手套出一条休闲版黑色棉布裤子,拿出一件淡绿色的长袖衬衫。

      “真难看!”

      萧瑟给鄢尘看时,鄢尘皱着眉下了这个结论,“会影响我一世英名的!”

      “谁管你,就你还英名,不遗臭万年你就算是捡着!”

      萧瑟才不理会鄢尘下的是什么结论了,他才没那个心情再给鄢尘找一次呢,扶着鄢尘给鄢尘套了起来。

      “我要是遗臭万年了,也得拉上你啊!”

      鄢尘也不生气,逗弄着萧瑟。

      “你……不和你说了,快点,我要见我哥!”

      萧瑟一把拖起还在地上打赖的鄢尘,鄢尘也就这这一下子,故意跌进萧瑟的怀里。

      “滚远点,身上一股味……挺大个男人还往衣服上薰香水!”

      萧瑟皱眉,想推开鄢尘,可鄢尘却死死地粘在萧瑟的身上,伸手去拉,门扶手了。

      就如鄢尘所说,除了乔迁,张扬根本不想见任何人,所以有没有鄢尘相陪,张扬都不会在乎的。

      鄢尘是个聪明人,他明白就算他想给张扬打进步,以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从中渔利,现在也不是好时机。

      他要做的,已经完成了,他只要把乔迁送到张扬的面前,其他的自然水到渠成,至于找情补短的事,以后什么时候都可以了。

      张扬在鄢尘手下的指领下,来到了乔迁和李青所处的隔间。

      张扬见到门口那副阵势,心内并没有熄下去的火又一次腾是的点燃。

      “你们鄢老板就是这么待客的吗?我不是跟他说了吗?乔迁是我的人,他有什么不满找我好了,何苦吓我的人。”

      张扬一声低吼,吓退了门口堵着的三彪以及那三四个打手,转眼间,门口处恢复了前所未有的清净。

      正从内室里照顾李青的乔迁,听到了张扬的声音,紧张得手一抖,给李青倒的水差点洒到-。

      张扬来了,为什么张扬每一次来,他的心都会忍不住地剧烈跳动呢?撕心裂肺的痛或多或少总是有那么一点会提前表现出来,唉,果真是一场孽债啊!

      乔迁脸色的微变,-躺着的李青不动声色地全部捕捉到了,他勉强地说:“快去看看吧!”

      刚才犯的那次病,让李青的脸现在还白着,唇无血色,见着淡淡的青紫。

      “嗯!”

      乔迁点头,把水杯放到了床头的小柜子,转身出了内室去了门口。

      见到张扬的那一刻,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努了一会儿嘴才说出这么一句,“你来了?”

      乔迁低垂下眼眸,不敢去看张扬,纤长的十指在身前紧紧地纠缠着。

      “嗯,不想见我吗?”

      张扬深吸一口气,漆黑的眼睛幽幽地盯着乔迁。

      乔迁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样,想吗?如果想怎么还会偷偷溜掉,单方面地中断信息,不想吗?如果不想为什么见到后,心还会奇怪的抽搐。

      张扬见不得乔迁如此沉默,没再说什么,一把把乔迁揽在怀里,双手围成一个圈,越缩越紧地把乔迁箍在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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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楼主| 发表于 2011-7-9 00:07:40 | 只看该作者
    “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张扬的头偎在乔迁的耳边,低语呢喃,呼出的热气像是长了齿,咬在了乔迁的颈间,-辣地痛。

      “张扬,对不起!”

      乔迁无力的答话,让张扬很不满,张扬亲眼目睹了自己父亲丢下的那盘带子里乔迁所表现出的模样,可不是这副样子的啊!

      难道在乔迁的心中,他真的不如哥哥吗?无论多努力也只是哥哥的一个替身吗?

      张扬无奈地苦笑,“乔迁,你爱我吗?在你心里,我是什么?”

      张扬的问题,乔迁许久没有回答,眼眸又一次地低垂,长长的睫毛覆盖出一片阴沉的暗影。

      张扬松开了一只还在乔迁身上的手臂,慢慢抬起手指托到了乔迁的下颌上,把乔迁的脸抬起,“看着我,回答我!”

      “张扬……”

      乔迁黑眸渐渐迷蒙,“别逼我!”

      “我哪里舍得逼你!”张扬的话说完,头往下低,就要对上乔迁柔软的唇。

      乔迁刚想扭过头,躲开,却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后面一声短喊,“哥!”

      “萧瑟!”

      乔迁听到张扬身后的声音,用力地推开了张扬,向张扬的身后望去。

      这一晚上的担心,足可以顶替住张扬到来的那份尴尬,乔迁太担心萧瑟了,生怕这孩子昨晚上被鄢尘欺负,本就是个身心都受过伤的少年,哪里经得住鄢尘那种人的……折磨呢!

      “哥,你在干嘛,我昨晚上差点让那个混蛋欺负死,你看,你看……你都不管我……”

      借着张扬和萧瑟错愕的空隙,萧瑟一下子扑进了乔迁的怀里,把张扬不留痕迹地挤出。

      然后,萧瑟迅速装腔作势地哭了出来,还指着脸上和手术某处某处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伤疤给乔迁看,弄得紧跟着萧瑟身后到来的鄢尘差一点气背过气去。

      从鄢尘他们昨晚所处的隔间到乔迁他们这间隔间,不过几米远,鄢尘硬赖在萧瑟身上,几乎是依着萧瑟过来的,这幅情景令跟在鄢尘身后的手下,看得目瞪口呆。

      几米的路上,萧瑟一直骂骂咧咧的,鄢尘也不发火,眯长了眼睛笑着听,本来协调得挺好,眼看着要走到目的地了,萧瑟一眼瞥到张扬搂着乔迁且要亲吻乔迁的那一幕,也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气,一下子就把搭在身上的鄢尘推开,飞奔过去,做了这场让鄢尘惊叹的戏。

      “鄢尘,他还是个孩子,是说了几句对你不恭敬的话,可你也不能这样对他啊,而且他的伤还没有好!”

      见萧瑟受了委屈,乔迁哪里肯让,拉着萧瑟就要找鄢尘讨说法。

      鄢尘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做不白之冤,他要是真欺负到了那个小鬼,他也认了,可现在……好像是他受欺负了吧,这萧瑟恶人先告状的迅速度实在太可怕了,戏也做得太好了,这可绝不是一两次就能积累出的经验啊!

      “乔先生,我要不要现在就脱下来让你验伤啊,看一看是他伤得多,还是我伤得多啊?”

      鄢尘刚要解开衬衫上的扣子,手指才触到扣子上面,一旁的张扬就给他摁住了。

      “-服就不用了吧,鄢老板的身体还是留给那些有意欣赏的人欣赏吧!”

      张扬不动声色地阻止着,除了他自己的身体,张扬不允许乔迁的眼里再容下任何一个男人的身体。

      张扬制止住鄢尘的同时,目光也落在了突然闯进他和乔迁之间的萧瑟身上。

      张扬此来本来还带着那么一股对乔迁暗自和他人‘私奔’的恼怒,可当他看到和乔迁一起私奔的伙伴儿是萧瑟这么一个发育未完成的少年时,心里的那点怒火竟随之消失了。

      张扬了解乔迁,乔迁是不会喜欢上一个年少的孩子的,那么,这真的就是乔迁的弟弟了,或是乔迁想要一个弟弟。

      乔家乱套的关系,他不想去管,只要乔迁心里没有这个人,他便可以容忍萧瑟的存在了。

      “张总……不用说,你也不信我!”

      鄢尘看到张扬的表情就已经明白他脱不脱这件衬衫都没有什么用了,这屋子里……连他的下属在内,没有一个人会相信他的话的。

      “鄢老板,什么话可信什么事有理,我活了三十几岁,还是有一定分辨能力的!”

      深一点的话,张扬没有再说,只是问了乔迁一句,“仔细看看他有没有事?”

      这句的暗语就是如果有事,他不会就此放过的。

      “没什么,只是一点小伤,不劳大哥担心了!”

      萧瑟变脸的速度之快,让一干人等为之汗颜,刚才还哭的感天动地,现在……含着泪花羞涩地回头望着张扬笑了。

      萧瑟管张扬叫的那声‘大哥’很得张扬的欢心,按照萧瑟是乔迁的弟弟这一边来论,萧瑟是应该管他叫‘大哥’的。

      也因此萧瑟在张扬的心里,其形象马上步入一个新的阶段。

      “哥,李青呢?”

      萧瑟-了一把脸上干挤出来的泪水,问道。

      “在里面!”

      乔迁指了指内室,萧瑟点了点头,“大哥找你有事吧,我进去了,不打扰你们了!”

      萧瑟是聪明的,他之所以问李青,是因为他明知道李青是在内间,他之所以说找李青,就是想留在这间屋子里,听一听张扬和乔迁都会谈些什么。

      如果他此时不以退一步的方法留在内室,一会儿他将会被张扬请出这间隔间,张扬和乔迁小别胜新欢,怎么会留别人在旁边看热闹呢!

      萧瑟尚懂要知趣地退进内室并关上了门,鄢尘和那一干人等又怎么可能不明事理呢。

      “张总,你们先聊,我有事就不奉陪了,午饭我尽地主之谊,还请张总赏脸!”

      “好的,谢谢鄢老板!”

      张扬点头应承,他此来还真有事要和鄢尘商量,F市里,他也是有一定投资的。

      鄢尘淡笑,向那个关着门的内间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才带着手下退出了隔间。

      等人都走了,这隔间之内也就只剩乔迁和张扬两个人了,空气也变得异常清净了。

      “我本来是听到消息就准备过来的,但出了一点小意外!”

      张扬深吸了一口气,坐在了沙发上,他极力克制着自己,他想要好好的和乔迁谈一谈,毕竟他是爱乔迁的。

      “噢,没什么事吧?”

      乔迁倒了一杯水,放到了张扬座位前的玻璃桌上,他自己坐到了张扬的对面。

      “当然是有事,乔迁,我父亲来了,你应该见过他吧!”

      张扬的问话让乔迁一惊,他愣然的看向了张扬,似乎明白了什么,苦涩一笑,“你都知道了?”

      有些东西是瞒不住的,那三年时间的隐藏也算是他的一种成功了。

      “那一切都是真的了!”

      这一句,张扬问的很不甘心,可却又毫无办法。

      “是!”

      无论张扬多不愿意相信那是真的,乔迁还是点下这个头,因为那就是真的。

      “啪”

      在乔迁毫无预警的情况下,也是张扬自己都没有心理准备的前提下,自己的那一巴掌还是打在了乔迁的脸上。

      明明是想好好谈一谈,为什么看到乔迁点头承认了,心里的那股怨火还是没有压住,窜了上来呢,而乔迁明明感觉到了掌风的袭来,却没有躲,任由自己的那巴掌打在脸上,想让自己心疼吗?

      “乔迁……”

      张扬意识到自己的举动过份了,冲过去扳住乔迁的肩时,乔迁的泪水已经流了下来。

      里间正偷听着的萧瑟当然也听到了这一巴掌,他刚想冲出去,却被身后站着的李青给摁住了。

      “别去!”

      “他在打我哥!”

      萧瑟的眼睛都红了,早知道张扬会动手打乔迁,他刚才怎么也不会做那场戏的,他就应该严严实实地陪在乔迁的身边。

      “他不是真想打的,我看过情场这么多年,谁是真的情动我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李青透过那条被萧瑟偷偷打开的门缝,望向了门外,张扬的那一巴掌,绝对是无意的,张扬也是真的心痛了,才会有那么一个动作的。

      “张抑就那么好吗?他要是活着,你是不是还要去找他,是不是?”

      张扬抱着乔迁的肩,怒吼地追问着。

      “张抑……他还活着吗?”

      乔迁听说张抑的名字时,整个人都变了,像是逢春的花朵儿,一下子就艳了。

      “乔迁,我到底哪里不如他,你为什么只记得住他的好,而根本当我不存在,我们……我们也有三年啊!”

      张扬的身体像是虚脱了一般,慢慢滑下,整个人跪在了地上,手也从紧抱着乔迁肩膀的地方滑到了乔迁的双膝。

      “张扬,你哪里都好,但你不是张抑,是我的错,是我太自私了,我不应该找上你,我明知你不是张抑,我还要找上你,你恨我吧!”

      乔迁抬起的脸,早已经是泪流满面,连五官都在瞬间模糊了。

      “乔迁……让我恨你,比让我去死还难……不如,你杀了我啊,乔迁,你知道吗?你一句让我恨你,绝我一生幸福!”

      张扬的手狠狠的捶着地板,整个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

      “他们说得是什么啊,张抑又是谁啊?不是叫张扬吗?”

      萧瑟挠头看向身后的李青,“喂,你经的多,帮我分析一下啊?”

      “具体内情猜不大透,应该是兄弟关系吧,你哥应该是喜欢哥哥的,但是哥哥因为某种原因出了事,现在见不到了,你哥因为怀念哥哥才找的弟弟。”

      李青一语道破,萧瑟恍然大悟,拍了拍李青的肩膀,“果然厉害,比鄢尘强多了,你怎么能让他撬了位置呢,我真是搞不懂!”

      “这世界上你搞不懂的事情多着呢,你也不需要搞懂,呵呵……”

      李青笑了笑,指了指内室的四周说:“至少有三个摄像头对着我们,但……至少有四个摄像头对着外面那两个人,鄢尘就是有这个嗜好!”

      “TMD,这个BT,早知道他喜欢这个,我昨晚就应该搞废了他!”

      知道被人监视,萧瑟骂了一句,随即挑起了中指,冲着屋角上处的地方狠狠地摆了一下。

      透过监视器,正看着的人……忍不住咧嘴笑了,桃花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这世界上,有许多人,有许多事,你以为已经固定了,却不曾想,就会有那么一次,在你放手,一转身的一刹那,有的事情、有些人,就完全改变了。

      太阳落下去,它还会重新升起,可在它重新升起以前,有些人,就从此和你永远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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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楼主| 发表于 2011-7-9 00:07:59 | 只看该作者
     比如张抑和乔迁,比如乔迁和张扬。

      或许只是对的时间,遇上了不对的人,而不对的时间里,偏偏又遇上了对的人,人生就是这么的矛盾,谁也解释不清。

      乔迁和张扬相对而坐,乔迁迷茫地望着前处,他的前处是张扬,可他的目光却没有落在张扬的身上。

      张扬呢?他眼里的泪水还是清楚可见的,他有多久没有哭过了,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上一次落泪是为什么,又是在哪年哪月里了,总之很远很远。

      因为以后不会再哭,却没有想到这世间果然没有什么是绝对的,碰到让你伤心的人,泪水还是会忍不住的。

      “乔迁,我们怎么办?”

      总这么坐着也不是办法,这件事情必须是要解决的,而且,让他放手也绝对不可能。

      “我们……都静一静吧!”

      这或许是乔迁带着萧瑟离开的潜意识原因,他就是想找一个陌生的地方,过一段安静的生活,人生活过的三十年里,他从来没有仔细地想清楚过去的每一天每一件事,是应该抽出点时间想一想了。

      “静?你可以静,我能静得下来吗?”

      张扬愤然的嗓音变得暗哑,透着丝许的无力,似乎一瞬间苍老了许多,连看乔迁的眼神都变得干涩,明明是刚哭过的眼睛,却有这样的目光,铁石心肠看见了也会为之动容吧!

      “张扬,你别这样!”

      和张扬在一起,明显感觉压力过重,也许是这张与张抑相同的脸造成的吧,看着……就会觉得恍然哀伤,也就用不上力气去爱了。

      “乔迁,你想让我怎么样,就和我走,好不好?我们回去,我会好好待你,会好好爱你,再也不像以前那么粗暴了,好不好?”

      张扬想起了以前,从前待乔迁或许太专横粗暴了,可是……那也是因为他太想抓住乔迁,不想让乔迁离开啊!

      难道乔迁一点不明白他的心吗?他是……真的很爱很爱啊!

      “对不起……”

      乔迁的话还没有说完,张扬腾的一下子掀翻了桌子,站了起来,怒吼道:“别和我说对不起,全天下人都可以对不起我,就你不行,因为你是乔迁!”

      张扬的话,让乔迁痛苦不堪,早知道如此,当初又何苦有了那自私的念头,现在害得两个人都……无力承担。

      “张扬,我是不回去了,我要带着萧瑟在F市生活。”

      是到了当机立断的时候,再这样拖拉下去对谁也不好。

      乔迁说完这话后,躲在内室的萧瑟兴奋地差一点跳起来,那声“好”却已经脱口而出了。

      幸好叫的声音不大,外面jing神高度集中的两个人根本没有注意到,但站在萧瑟身后的李青却已经忍不住地摇头了。

      “萧瑟,你信我的,不要爱上乔迁,他是不会爱你的,你比张扬还没希望!”

      李青淡淡的话语听到萧瑟的耳里,犹如雷击,萧瑟猛地回头,看向了李青,气呼呼地问:“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我哥!”

      “信不信由你,我是为了你好!”

      李青也知道萧瑟现在和张扬一样,都属于执迷不悟的阶段,感情这种东西,不害怕爱得感天动地,就怕爱的神魂颠倒,分不出个之乎所以。

      “别……别你还是别为了我好了,那个……鄢尘是不是你的相好的,就算现在不是了,曾经是不是?”

      门外的情景,萧瑟也看不下去了,他拉着李青去了床边,扶着李青躺在了-,-了-李青的手臂,撇了撇嘴说:“你也太瘦了,是不是鄢尘nuedai你啊?怎么说也是自己曾经的老板,这又何苦的呢?”

      萧瑟说完,也爬上了床,躺在了另一侧,眼睛却还是盯在那条门缝上,心里忐忑不安着。

      “萧瑟,如果我能倒回到你的年龄,有些事情,我是不会再做了!”

      李青的话,萧瑟当然听不懂,他还年少,他当然不能理解李青此时的语气含着多少的酸楚。

      “不明白了,我不想以后的事,我只想现在,我要我哥一直陪着我!”

      萧瑟晃了晃翘起的脚,隐隐听到外面又有了动作,他连忙从-跳了下去,直扑了门缝。

      外面,张扬正对着乔迁撕撕扯扯,萧瑟虽然处在孩子的年龄,但是心灵早已经不是了,那种动作代表着什么,他还是一眼就懂。

      萧瑟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拉开了门,冲向了张扬,他愤力的拉开张扬,想要把乔迁护在身后。

      张扬的身体比他高出两个头,怎么可能是他想拉就能拉开的,效果虽然没有想象中的好,但总算是被萧瑟撕扯出一条缝子来。

      “你想干什么?”

      只现在的时刻来看,张扬的心情是绝望而又岩浆滚动的,谁要是敢来碰拉他,他一定会让那个人好看的,所以,当他看到拉他的那个人是萧瑟时,他的火就往上撞了。

      “张扬,他……”

      乔迁是了解张扬的,萧瑟这样地把张扬拉开,只能更加激怒张扬,乔迁急忙要解释,却听到萧瑟抢在他之前说:“我……你刚才还要说对我哥好呢,怎么现在就粗暴上了!”

      说不怕,那是假的,好在萧瑟是可以压抑得住的,他眨着貌似单纯的黑眼睛瞪着张扬,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一个更好的理由。

      萧瑟抬起手指了指房屋的死角顶,弯起嘴角,勾出一抹浅笑,“大哥,我是为了你好,这有监视器,你和我哥……”

      萧瑟这一句话,算是彻底惹恼了张扬,当然,也彻底地转移了矛盾的指向。

      张扬不是李青,也不是乔迁,他更不是萧瑟,他可一点容忍性都没有。

      张扬自小就是少爷,大财团的顺位继承人,虽然在家里的地位一直不如双胞胎的哥哥张抑,但好在哥哥是个怪胎,总也不回家,这也让他并没太觉得失落。

      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怎么能容忍被人窥视的感觉,哪怕是在他人的宅院里,这种事情他也不会允许发生的。

      张扬拿起饮水机旁的一个玻璃杯,冲着墙顶处的隐密部位打去……

      隔间不远处的小小监视室里,立刻传来了一台监视屏幕爆裂的声音。

      “鄢哥,他……也太嚣张了吧,这是上邪!”

      站在鄢尘身后的三彪,不愤地说道。

      “你记住人要是嚣张总要有嚣张的资本,人要是打击也要有打击的资本,暂时,我们还没有,所以,这个委屈就得认!”

      相对于三彪的愤然,鄢尘表现出来的神色倒是很平静,他早就知道那个小鬼会出卖他的,因为正对着屏幕上,那小鬼笑得正是灿烂。

      做为陪罪,鄢尘把午宴安排在F市最好的宾馆,这不只是做地主之谊这么简单的事,他是想要和张扬摊在桌面上谈生意。

      “-,我不是说你什么,你就算穿上龙袍,基本也不像太子!”

      鄢尘为了这次正餐,也特意换了一身比较正统的西装,用质感滑腻的光泽布料与天鹅绒的拼接而成的西装款式,尽显华美洗练,把鄢尘妖媚有余、清雅不足的弊病全部遮挡下去,端出一个俊朗男子的风华无限。

      “是吗?小鬼,你太没有品位了,人家都说我穿上这身衣服,蛮带派的!”

      鄢尘好心情地和萧瑟逗弄着,并不是鄢尘在如此正宴上,还能玩心大起,主要因为这宴会上的气氛太过于沉闷了。

      乔迁低垂眼眸,眼观鼻、鼻观心,做着老僧入定般的沉默表情,而张扬极力收敛着即将要燃烧出眼眶的火,紧紧的盯在乔迁的身上。

      李青借口身体不适,没有跟来,不管萧瑟如何拉他,他就是躺在-不动,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其实,鄢尘也是不希望李青跟来的,这场午宴,因多方面因素,已经很是尴尬了,要是再添一个李青上来,哎……这饭算是彻底没法吃了。

      “派?那人是不是没长眼睛啊?你看清楚他的眼睛是黑白分明,而不是黑的黑、白的白,瞎子一个?鄢尘,我不是说你什么,你也老大不小了,最起码的审美观念还是应该有的,别拍马屁的说什么,你就信什么,真让人失望!”

      萧瑟说完后,也不客气,他才不管这场宴会里,谁是主谁是宾谁又是陪衬呢,菜上来后,他连看都没看张扬一眼,一筷子上去,夹了一口菜放到自己嘴里,随后又夹了一口放到乔迁的盘子里,“哥,你尝尝这道菜,味还行,一道素菜做成这样,不容易!”

      “嗯!”

      乔迁应了一声,却没有动手拿筷子。

      “大哥,你快给我哥夹菜啊,他不像我这么不懂礼貌,知道你是主客,你不动筷子,他该不吃了,你给他布菜,他就会吃了!”

      先不看张扬是什么反应,只瞧鄢尘那张桃花面瞬间便得青紫,搞了半天这小子什么都清楚,却还……明知故犯。

      “喂,人家的盘子也空的呢!”

      鄢尘说完后,身体故意地倾向萧瑟的那边,俨然就要靠了过去。

      “就赏你一个字,滚!”

      萧瑟抱着盘子连忙闪身,躲开了鄢尘的投怀送抱。

      “就说你穿了龙袍也不像太子吧,哼,大庭广众之下,就要非礼未成年人,大哥,你可要替小舅子我做主啊!”

      萧瑟几乎要偎到张扬身上去了,而他心里却在想着如何把张扬和乔迁中间挤出个空位来,他好坐进去,但愿这一计可要凑效。

      张扬当然猜不出萧瑟这小鬼的心思,还以为萧瑟说得是真心说呢,毕竟那句自称的“小舅子”很得自己的欢心。

      “坐这边吧!”

      张扬总算是说话了,这一路上直到现在,这还是第一次开口,鄢尘不得不冲萧瑟挑起拇指,这小鬼总是能想到办法,做到他想要做的事。

      萧瑟的目的虽然达到了,可是心情还是有些不-,他不-的原因是为了乔迁。

      他自己刚才在话语里故意带上了“小舅子”三个字,一是想讨一下张扬的欢心,也算是一种示弱了,毕竟现在和张扬硬碰硬那纯属鸡蛋碰石头,二也是想试一试乔迁的心思。

      哎……可乔迁在听了这三个字之后,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即使没有自己相像中的急迫着站来喝斥他的话语,最少也要……哎……伤心啊!

      “大哥,你和鄢老板不是要谈生意吗?我和哥……也不好从旁边听,这样吧,我和我哥出去转一转,呵呵……菜饭记得给我们留着点,你们谈完了,给我哥打个电话,我们就回来!”

      萧瑟说完,拉起乔迁的手,“哥,我们去外面,你是说要送我上学吗?这F市里,最好的几所重点高中我一一向你介绍一下,呵呵,反正大哥有权有势,我想进哪个都可以!”

      萧瑟故作开心,单纯的没有一丝缝隙,骗的了在座的所有,但萧瑟明白,有一个人他是真的骗不了,那就是李青。

      幸好李青不在这里,如果李青在,他这场戏还真是演不下去的。

      刚才出门时,萧瑟全力拉着李青出来,就是想让李青给他做个帮衬,却没想李青一口拒绝,回答的话,还分外意味深长,李青说:“我不做配角好多年!”

      李青是个厉害人物,这一点萧瑟小的时候就知道了,至于李青为什么现在如此自甘堕落,任由鄢尘胡作非为,这个中情由,他可猜不到,他也不想猜。

      既然李青喜欢这么作践自己,倒也好,他愿意当一次好人,从旁帮衬李青一把,呵呵……又一个坏点子冒上了他的脑海里。

      “三层有一个清吧,环境不错,乔先生可以从哪里歇一会儿!”

      对于萧瑟提出的这个做法,鄢尘还是挺感激的,毕竟他如此破费的真正目的不是为了和萧瑟逗嘴玩的,他还是想谈生意的,特别是这次张扬到来的合作项目,他已经窥视已久了。

      “好的,张扬,我和萧瑟先下去了!”

      乔迁虽然站起,却仍是没有抬眸,也没有去看张扬,清清淡淡一句,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也不等张扬回话,拉起萧瑟的手,向包间外走去。

      倒是萧瑟显得分外热情,被乔迁一把拉着向外走,还一边再说:“大哥,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照顾哥的!”

      张扬点了点头,摆了摆手,没说什么,一旁的鄢尘差一点就没忍住,想和张扬说:“你还真能信得着他?”

      幸好,鄢尘这这事手比嘴快,及时捂住了。

      看着乔迁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张扬仍觉得心头上浮起的钝痛,一丝未减,等他和鄢尘谈完正经的事情后,他一定要搂着乔迁,把他们两个的事情,进一步地细化,细化到乔迁永远绝了离开他的心,并可以再以后的日子里,慢慢地爱上他,不知道这个想法……可不可以实现?

      这家宾馆的清吧,环境很好,布置得当,萧瑟拉着乔迁进来后,找了一个靠边的不起眼的位置坐了下来。

      萧瑟冲着服务生招手,“来两杯啤酒!”

      “不行,你不能喝酒,来两杯果汁!”

      萧瑟的话还没落音,乔迁追加上去的话就把他的话覆盖了。

      “哥……”

      萧瑟学着别家弟弟给自家哥哥撒娇的模样,凌楚楚可怜地唤了乔迁一声拖着长音的“哥!”

      开什么玩笑,让他喝果汁?萧瑟想想就头疼,他至少有十年没有喝过那种小孩子的东西了,或者说他在娘胎里时,就是喝酒的,谁不知道他母亲是有名的酒鬼。

      “不行,你未满十八岁,进酒吧都不对了,怎么还可以喝酒?”

      在原则性问题上,乔迁是绝不会放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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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楼主| 发表于 2011-7-9 00:08:15 | 只看该作者
    “好……听你的,行,本少爷也尝尝果汁是什么味,反正也有十年没喝了!”

      萧瑟撇撇嘴,算是认命了,他知道乔迁现在的心情不好,不想惹乔迁生气。

      果汁上得很快,萧瑟只喝了一口,便觉得了无趣味了,相对于酒而言,这果汁简直是清水一杯,一点刺激提神的功用都没有,而乔迁呢,除了刚才那句话后,就一直沉默着,什么也不说了。

      正这时,清吧的音箱里传出了一首淡淡轻缓的曲子,漫漫地弥漫开来,把一淡行云流水的哀伤带遍清吧的每一处。

      清吧里一下子静了下来,乔迁却在这时抬起了头,那双深遂的黑眸里,瞬间浮上一层雾水,白云朦胧里,看不清眼神所指的方向。

      “哥,你怎么了?”

      萧瑟立刻觉出了乔迁的反常,连忙抬手推了推他,“哥,你要是听着难受,我让他们换一首!”

      乔迁连忙拉住了已经站起来的萧瑟。

      “这歌叫什么名字啊?”

      萧瑟不懂音乐,平时听的都是些摇滚或是嗨曲什么的,这还是第一次听这么柔柔绵绵,伤伤忧忧的曲子呢!

      “布列瑟浓!”

      乔迁轻轻地吐出这几个字,萧瑟听后,更觉得一头雾水了。

      “怎么起个这么怪的名字?”

      萧瑟嘟嚷完,乔迁已经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了。

      “有这么悲伤吗?”

      萧瑟见乔迁哭了,连忙抬起手,用衣袖抹过乔迁脸上的泪水,同时大声嚷了起来,“TMD,这什么鬼音乐,换一首啊,把人都听哭了,好玩啊!”

      萧瑟的喊声引来了整个清吧人的侧目,服务生连忙跑了过去。

      “这位先生,有事吗?”

      服务生的寻问让萧瑟更加恼火,长没长眼睛,没看到他哥正在哭吗?这还不算有事啊,让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哭成这样……这事还小吗?

      “没……没事!这歌挺好的!”

      乔迁及时捏住了萧瑟要-出的怒火,勉强挤出笑容,对服务生说道。

      “那好,先生请慢用!”

      服务生礼貌地退了出去。

      “哥……”

      萧瑟真是弄不懂乔迁的心里都在想什么,明明是难过得要死,还要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这个别扭啊!

      “萧瑟,你还不,有些事情你是不懂的!”

      “什么叫我还小,我一点儿也不小了,就你总觉得我小,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哭,还有,你爱张扬吗?真的打算和他在一起吗?”

      萧瑟好不容易才把乔迁拐出张扬的祖母范围,有些事情,当然得问得清楚了。

      “萧瑟,我活过的岁月里,只爱过一个人!”

      乔迁咬了咬唇,把还要流出的泪,忍了回去。

      “别骗我,你告诉过我,你十三岁就谈恋爱了,怎么可能只爱过一个人?”

      萧瑟根本不相信乔迁的话,乔迁今年三十岁了,乔迁的初恋是在十三岁,从十三岁开始到现在怎么可能就爱过一个,难道是他以前恋爱过的对象他都不曾爱过吗?如果真是,那可就可怕了。

      “我十三岁的时候认识了张抑,二十五岁那年……他出了意外,这期间,我们一直在一起!”

      呃……这真是十多年间只谈一场恋爱,还真是十多年里,只有过一个惟一的爱人。

      这样看来,那个张抑比张扬还可怕,虽然据听说张抑已经挂了,但挂了的人往往最难对付,和一个长驻人心中的幽灵打对手,往往会以失败告终,即使胜利了,那也是一身的伤口,不一定要付出多少努力才能看到结果呢。

      萧瑟一下子就意识到了这个难度,随后,心里马上想到了一个人,离开宴会包房时,冒在脑海的坏想法,又一次地浮了上来。

      “张扬以前不知道吗?”

      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而且这时间也真是太长了,十多年呢,张扬都没有听到一点风吹-动吗?

      但是张扬若是听到了,又怎么会等到现在才发火呢?或是又怎么会在三年前爱上乔迁呢?

      真是矛盾啊!萧瑟挠了挠头。

      “应该不知道吧,张抑和张扬虽然是双胞胎兄弟,但两个人的性情很不一样,接触久了就会发现,他们……真不像兄弟,更不要说是一胎而生了。”

      想想以前的那些事,想想以前携手走过的那个人,还是会觉得心头温暖如春的。

      “噢,那张抑是怎么样的人?”

      萧瑟很小心的问着,想要探寻进乔迁的心里。

      “张抑吗?他是个怪胎!”

      萧瑟提到张抑,乔迁糟糕的心情才有些好转,他笑了笑,定是想到过去那些开心的事情了吧。

      和张抑在一起真的很开心吗?萧瑟忿忿不服,总会有那么一天,他要让乔迁感觉到,和他在一起也会很开心的,比和张抑在一起还开心。

      “怪胎?怎么样的怪胎?”

      萧瑟嘟着嘴,语气里已经有了淡淡的酸味,乔迁却丝毫没有感应出来。

      “说不好,总之是个怪胎了,他很聪明的,家又有钱,却不愿意做少爷,宁愿当个小偷,我认识他的时候,就是他在偷东西的时候,呵呵……”

      乔迁又笑了,完全没有刚才那副阴抑的表情了,神色变成以往清淡了然的样子。

      这张抑果然是治愈乔迁的一副强心剂啊,只是这剂药,萧瑟却十分不愿意用,不只不愿意用,萧瑟发誓以后都不会再后了。

      “你们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

      这才是问题的所在,十多年的时间有多长,一个人又能活几个十多年,乔迁和张抑怕是相濡以沫到难舍难分的地步了吧,张抑当年出事的时候,乔迁……

      一想到乔迁这么温雅的男子也曾经经历过心碎,萧瑟便会没来由地痛惜不以,虽然那十多年的岁月里并没有他,他还是忍不住地为乔迁心疼。

      “是啊,十多年,一起上学,一起工作,一起……去偷!哎,他父亲要是知道他当初能念大学,是因为我,不知道会不会……”

      乔迁苦笑。

      “一起去偷?”

      萧瑟剑眉一挑:“这个混蛋竟然敢教唆你去偷?而你竟然为了他能偷而爱他……我真是佩服你了,我的哥!”

      “其实也没什么,萧瑟,就是那种心情……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是他治愈了我的抑郁症,也是他让我明白了有阳光升起,就是美好的一天,不要去想昨晚的不快乐,因为昨晚已经过去了!”

      乔迁紧握在一起的拳头,已经泛出淡白的指骨。

      “我还是不懂!”

      对于别人的爱情,萧瑟无心研究,他要知道的状况他已经掌握得一清二楚了,这样就可以了,以后就是要想尽办法,让乔迁从那个叫张抑的人的迷雾里走出来,走到他这个叫萧瑟的人的面露里就可了。

      “哥,你打算和张扬怎么办?我不想他碰你,我讨厌他碰你!”

      萧瑟实话实说,提到张扬,他还是咬牙切齿。

      “那你还说你自己是他的小舅子!”

      原来,乔迁听到了啊,听到了为什么没有反应,现在倒想起来说了,萧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吻,突如其来的一吻,索在了乔迁的唇上,在乔迁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别……萧瑟……”

      乔迁挣扎着想要推开萧瑟,萧瑟却不让他推,利用自己灵巧的身体,紧紧地粘在乔迁的身上,吻得痴缠,并一路吻下乔迁脸上挂着的还未干涸的泪水,“哥,我喜欢你!”

      从在警局里,第一眼见到乔迁,萧瑟便尝到了人生里的第一次心动,看着乔迁离去的背景,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痛心地恨。

      那晚,他完全没有必要惹怒全监室的人要强X他,他只是想要一个理由,哪怕是割腕,也要一个好的理由才行。

      果然,他的理由选对了,他没有看错眼前这个男子,他的内心深处总有一片是时而蜷缩时而柔软,会包容他的。

      那时,萧瑟就已经料定:乔迁会收养他的。

      “萧瑟……你怎么能这样?”

      终于,乔迁还是挣脱开了萧瑟的粘缠,责问的声音却是轻轻的极小。

      萧瑟明白乔迁好面子,必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发作的,哎,这个男子,他萧瑟吃定了。

      “哥,我不要你流眼泪,我不要你哭,哥,你要是想远走,我现在就陪你,我们去个偏僻的地方,让张扬永远也找不到我们,好不好?”

      萧瑟说到后面的“好不好”时,几近哀求,他心里很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不会是他幻想中的那么好的。

      乔迁逃了一次,就不会再逃第二次,因为乔迁已经明白,无论逃到哪里,乔迁和张杨的结,都无法解开,那么,那里就都是一样的了。

      “萧瑟,我把你当弟弟,以后不要了!”

      他记得他上一次也这么警告过萧瑟的,可为什么萧瑟就是不听他的话呢,也不长这个记性,哎,要他这个当哥的怎么办啊?

      “心素如简,人淡如菊”,这八个字,是最能形容乔迁的字眼了,它们几乎概括出了乔迁的所有性情。

      就如乔迁所喜欢的白色雏菊,清雅而洁丽,用最简单的白色和最朴素的样子,预示生命的繁华绚丽,璀璨无常!

      “性如烈火,柔而且坚”,这八个字,则是萧瑟的写照,萧瑟似苇-,顽强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只因为他想活着,活出属于自己的灿烂和大地,哪怕到最后会摇身碎骨,他也绝无半分悔意。

      人如鸿毛,命若野-……转身的瞬间,有些事情也许就会改变,算计不得。

      这一点乔迁懂,但萧瑟不懂。

      乔迁要的生死,不过是生如夏花之灿烂,死若秋叶之静美……张抑的离去,对他是沉重的打击,几乎致命,活着只因无法去死。

      而萧瑟呢?

      在别人眼里,他活得没有尊严,在他自己的世界里,他觉得自己活得顶天立地,做小混混怎么了?一样可以混出他爷样来,所以,他并不觉得他配不上乔迁,他觉得他只是差了一个时机,差几岁年龄,等这些补齐了,乔迁自然就会和他在一起了,所以,他为之努力,并深深地努力。

      “哥,你记得……你一定要记得,我会陪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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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楼主| 发表于 2011-7-9 00:08:36 | 只看该作者
    萧瑟拉着乔迁的手,表情异常坚定地说:“不管你怎么看我,将来……人都会有将来的,将来你会看到,你和我在一起的情景,所以,现在……现在请让我以弟弟的身份陪在你的身边,不许排斥我、不许不喜欢、不许丢下我、不许让我别人欺负我,还有……不许生我的气!”

      “你哪来的那么多的不许,萧瑟,不管现在还是将来,我都会当你是弟弟的,我会照顾你,让你陪我一辈子,兄弟自然要一辈子相陪,这是断不了的情感!”

      乔迁现在的心情很感伤,他不想再和这个小鬼头谈论这些基本不可能实现的事了,但他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他是真把萧瑟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了。

      就当两个人在争执这件事的时候,乔迁的手机响了起来。

      乔迁看了一眼显示屏幕,直接摁断了电话,电话不用接,内容乔迁也猜得到,张杨和鄢尘的生意一定已经谈完了,叫他和萧瑟去宴会厅。

      “我们上去吧!”

      乔迁接萧瑟起来,这时,服务生也走了过来,乔迁一-衣兜才发现,他竟然没有带钱,刚想和服务生说抱歉,却听服务性说:“您是乔先生吧,二号宴会厅的邹先生说,这单和上面的单一起结的!”

      “噢,那好!”

      乔迁点头淡笑,拉着萧瑟在一清吧人的注目礼中离开。

      刚才,萧瑟的一声吼和两个人明目张胆地亲吻,受到这样的礼注,那也是正常不过的事,萧瑟没觉得什么不适应,乔迁的脸皮却微微地发红起来。

      “哥,你都三十了,还羞涩,真有意思!”

      萧瑟忍不住地调侃起乔迁,乔迁尴尬地抽了一下嘴角,没有在说什么。

      “哥,我喜欢你脸红的样子,特有味,美得可以吞下万物!”

      萧瑟说完后,乔迁不禁摇头,“你这用的什么比喻,我还真应该抓紧给你我所学校,你需要好好学一学了!”

      “呵……”

      萧瑟听到上学,马上闭了嘴,不在接话了,他讨厌上学。

      乔迁和萧瑟从电梯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刚好鄢尘和张扬也从宴会厅里走了出来,四个人在走廊里便碰了头。

      “菜凉了,我们去别处吃吧!”

      张扬拉起乔迁有些冰凉的手,把乔迁拉向了自己的身侧。

      对于张扬的这个举动,萧瑟虽然心有不满,却也不敢说什么,敌强我弱,能忍则忍吧,可情绪却还是控制不住地要往溢,必须要找一个出口。

      他扁起嘴,不起不响地走到鄢尘的身边,发泄似地施住了鄢尘的胳膊,“-,我今晚要和你住!”

      “呃……你确定?”

      鄢尘真没想到萧瑟在这个时候会对他投杯送抱,他总觉得萧瑟是笑里藏刀,没安好心。

      “当然确定,我们还玩昨天晚上玩的好不好?”

      萧瑟附在鄢尘的耳边,低语。

      鄢尘听了萧瑟的话后,脸一白,他就知道萧瑟找他准没好事,昨天晚上的……他还真不想再来一次,不过……

      要是肌肤之样,他倒是可以考虑。

      “那是你从上面还是我从上面啊?”

      鄢尘也不生气,好心情地和萧瑟调弄着。

      在刚才和张扬谈的生意里,鄢尘是占到便宜了的,所以鄢尘现在的心情好得不得了,逗弄逗弄萧瑟未尝不可。

      张扬要投资建造一所大型的商场,张扬已经初步答应把经营权让给鄢尘,然后两个人对半分利。

      这样看来,他鄢尘可以一分不投地从张扬那里分到利润,等于是坐享其成,如此好事怎么能不庆祝一下呢!

      “爷从不在下面!”

      萧瑟的手偷偷地探到了鄢尘的身后,重重地捏了一下鄢尘腰间的软肉,鄢尘没有预料到萧瑟会玩这种小手法,脱口一声惊叫。

      这声惊叫打扰了前面携手走着,一直未发一语的乔迁和张扬。

      “怎么了,萧瑟?”

      乔迁的直觉反应就是鄢尘欺负了萧瑟,立刻停了下来,回头去看。

      乔迁停下来了,张扬自然也走不了,也跟着停了下来,也问道:“怎么回事?”

      “他啊……他故意踩我的脚!”恶人先告状向来都是萧瑟必用伎俩,鄢尘已经习惯了,甚至连解释都懒得用了。

      “萧瑟,不要顽皮了!”

      并不是每一次恶人先告状都能得逞的,不要说洁白的鞋面上没有脚印,就算有乔迁也不相信鄢尘会无聊到要去踩萧瑟的脚的。

      “谢谢乔先生,我的清白才得以保住……”

      鄢尘的话还未说完,张扬一计凌厉的目光就已经瞪来了,暗含杀气,鄢尘连忙闭了嘴。

      现在看来,就算触及到张扬的经济利益,他也未免会发怒到杀气腾腾,唯独不能触及的利益就是乔迁……近者死!

      “大哥,你真好,举双手顶你!”

      鄢尘的退却,萧瑟的献好,张扬都不在意,他现在的心都栓在乔迁的身上,“乔迁,你真的决定留在F市吗?”

      “嗯!”

      乔迁点头。

      “那好,我也留下来,我刚好有生意从这里发展!”

      张扬原本并没有打算从这里投资那么多的资金建大型商场的,但自从乔迁说他要留在F市的那一刻起,他便决定了,他也要留下来,管他这笔生意赚不赚钱,只要能争取回乔迁的心,全赔里也是值得的。

      “张扬,你没有必要的,你的生意重心不在这里……”

      乔迁的话还没说完呢,张扬便已经把他的话打断,“生意不重要,你在哪里,我的重心就在哪里!”

      这句话刺痛了乔迁的心,让某处角落里,一下子便涌出义积压了许久的东西,一时都抑制不住了。

      “乔迁,今晚……”

      张扬的意思乔迁了解,即使张扬不说,乔迁也不认为自己能躲得过去,张扬平时话语里点缀的温暖,与他-表现出的驰聘,完全的不一致。

      在这一点上,乔迁认命了!

      他挣扎不过张扬,越是挣扎,伤得越厉害,三年里,他在张扬那里学会的唯一一点,就是在-顺从张扬。

      正这时,乔迁的手机铃响了起来。

      平时,他的手机响的时候很少,今晚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一次很正常,因为是张扬,但第二次……

      张扬见乔迁的手机响起,眼里马上浮上一层阴翳,他不喜欢有别人给乔迁打电话,他霸道地希望乔迁的世界里都是他才好,最好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喂,你好!”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乔迁礼貌地问着。

      “迁儿,是我……外公啊!”

      电话那端传来了一个苍老但不失稳健的声音。

      “外公?”乔迁很惊讶,他不敢相信打电话来的人竟然是已经三年未见的外公欧阳修意,“你在国内吗?”

      乔迁又看了一遍显示屏幕上的号码,从区号来看,是国内的。

      “是啊,我在F市!”

      “F市?”

      乔迁的面容上溢出惊喜,他虽然不知道外公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F市,但是外公的突然出现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一种解脱。

      “是啊,你呢?你在哪里?”

      欧阳修意一生只有一儿一女,儿女的婚姻,他都不满意。

      儿子爱上了一个黑道的-女,他一气之下把儿子赶出家门,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面,也没有联系,算一算,竟有三十几年了。

      女儿嫁给了当时的当红影星乔镇锋,对于这个女婿,欧阳修意更是不满意,用欧阳修意的话形容,乔镇锋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果然,这段婚姻苦苦维持了十年,最终的结果……还是以离婚告终。

      虽然欧阳修意不满意女婿乔镇峰,但对于女儿和乔镇峰生的这个孩子外孙乔迁,欧阳修意却是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

      欧阳修意总觉得乔迁的身上有他当年的影子,且乔迁的性格温润、无浮躁之气,是性情中的上品,所以,当乔迁十岁那年出了那场意外后,他毅然放弃了多年的清静,把外孔接到了自己身边养育。

      这次,他从国外回到国内,第一次事就是想见外孙,立刻要了电话打了过来,想让乔迁过F市来,却没有想到祖孙两个竟在一个城市。

      “外公,我也在F市啊!你在哪里,我立刻过去!”

      这时,乔迁的兴奋程度已经全部彰显在脸上了。

      “我在露云宾馆!”

      竟是如此地巧,乔迁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露云宾馆。

      “外公,我也在啊,你在哪间房,我这就过去!”

      乔迁俨然要雀跃了,而他身边的张扬却要气得疯掉了,而这个疯又发不得,谁让惹他疯的那个是乔迁的外公一一那个享誉世界画坛的著名大画家欧阳修意呢!

      “好,1104房,我等你,如果你身边有人……让他一起来吧!”

      欧阳修意后面的话,让乔迁愣了一下,他不确信外公已经知道他和张扬之间的事了,但……外公即然这么说,应该还是耳闻到一些消息了。

      他和张抑之间的事,欧阳修意是知道的。

      欧阳修意是出了名的老顽固、老死板,却独独在外孙-上面,没有反对,这全是张抑的功劳。

      至于张抑是怎么劝服欧阳修意的,直到现在乔迁也不清楚,乔迁只知道张抑和欧阳修意相处很融洽,但……现在在他身边的人已经不是张抑,而是张扬,这种融洽还能存在吗?他还期待吗?

      “好的,外公!”

      乔迁说完后,那边挂断了电话。

      乔迁微微锁眉后,看了一眼站在他对面,正用焦急心情看着自己的张扬,说:“我外公让你……也上去,你方便吗?”

      “方便,当然方便!”

      还有什么比陪乔迁去见家长更方便的事,张扬是求之不得的,连忙表态,并开始对自己的着装上下审视起来。

      张扬知道欧阳修意是个大画家,画家的审美观点肯定要比平常人高许多,也另类许多,不知道个天自己这身打扮、这身形象,能不能入他老人家的眼。

      “我外公认识你哥哥,他们……关系很好!”

      如果乔迁说的第一句对张杨来说是天上掉馅饼地好事,那么这第二句话,简直就是五雷轰顶的打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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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楼主| 发表于 2011-7-9 00:08:51 | 只看该作者
    “噢,那又怎么样?”

      张扬有些恼怒,为什么都是张抑……什么都是他抢了先。

      从最开始来到人间,就是他先出来的,一脚把他踹后了几分钟,抢走了家人对初生儿的喜爱,现在……又要和他来抢乔迁,都已经死掉的人了,怎么还能才如此的阴影笼罩呢!

      张扬那个恨啊!

      “没什么,我就走告诉你一下,万一我外公做出什么夸张举动,你别在意!”

      乔迁并没有存着别的心思,他真只是想提醒一下张扬,毕竟张扬和张抑有着相同的外表,难免老人会……为了避免一会儿的尴尬,他才会提前说的。

      “没事情的,我能忍耐住的!”

      张杨长叹一声,认命了!

      “谢谢!”

      乔迁勉强一笑,又看了看,离他们不远处的萧瑟,“萧瑟,和我们一起上去吧?”

      “呃……不了!我不喜欢见老人家!”

      萧瑟对自己相当有自知之明的,或许也是他了解的人情事故太多,要是他以现在这副模样上去,他觉得那个叫欧阳修意的老头儿肯定不会喜欢他的,再没有做足充分准备之前,他是不会轻易见乔迁的任何亲人的,包括那个曾经做过他名义父亲的乔镇锋。

      “张先生,我们去楼下等你们吧,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好吗?”

      吸取了上一次私自和乔迁说话时被张扬投来杀人目光的教训,这一次,鄢尘明显放乖了许多,没有问乔迁,而是直接问了张扬。

      “好的!”

      张扬点点头。

      “鄢老板,萧瑟要是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你勿要记恨,他还是个孩子……”

      乔迁的话还未说完,张扬就把他打断了,霸道地说:“你放心,他不敢!”

      “是啊,乔先生,我哪敢啊!”

      鄢尘笑得婉转,他说得是真心话,他不是怕了张扬,而是他已经意识到了萧瑟的坏,别提记恨了,记挂还来不及呢!

      “谢谢!”乔迁的余音刚落,张扬就拉着他的手,直奔电梯了。

      “你不跟着?放心了?”

      鄢尘回头,一抹妩媚的笑,在唇角荡漾,抹上桃色的眼眸望向萧瑟。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不放心的是你,你这么fangdang,总是欲求不满的样子,我要是不在,你勾引了别人怎么办啊!”

      潇萧瑟做势捏了鄢尘的左脸颊一下后,“哈哈”大笑着跨过鄢尘,蹦跳着向前面走去。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真正地理解谁。一切形式上所谓的理解,都是错觉和错解。

      每个人都不可能完全正确理解另一个人。

      就简单的一个问题:你又没有做过他,你怎么会真正理解他呢?

      萧瑟站到电梯门口时,眼神还胡乱地向乔迁和张扬消失的地方望着。

      他不能理解乔迁,不只因为他们认识的时间还短,也因为他们的阅历不同,这就像乔迁也并不真正理解他一样。

      不过,理解能怎么样?不理解又能怎么样?能再一起就好了。

      最主要的是要在一起。

      萧瑟飘来飘去的眼神,站在他身旁的鄢尘看得很清楚。

      这小鬼年龄虽小性情却如此强硬,真不知道长大以后会惹出多少是非。

      等以后有了机会,一定要提醒乔迁,让乔迁好好--,免得将来真惹了祸事,收拾不了,后悔都来不及。

      有了这种想法后,鄢尘突然愣住了,他这是怎么了?明明昨晚被这小鬼欺负得颜面扫地,现在却又替这小鬼着想,他这是不是中了邪,开始犯贱了!

      最可笑的是,他干嘛非要提醒乔迁,论-,他似乎比乔迁更在行啊!

      正这时,电梯门打开了,鄢尘拉了一把还在发呆中的萧瑟,“走不走啊?”

      “当然走,小爷怎么舍得你!”

      萧瑟转眼变了脸,一扫前一刻的愁眉苦脸,清瘦的脸上-一丝暗带嘲讽的痞笑,不依不饶地看着鄢尘。

      萧瑟这副表情也说不上是挑衅还是……挑逗,弄得鄢尘心内徒生了几分无奈的伤悲。

      不知怎的竟想起了许多年前,第一次见到李青时,自己当时的嘴脸是不是也像萧瑟这般可笑,又让人-不着头脑呢?

      鄢尘的记忆还没有拉开序幕,他那正准备进入电梯里的身体,就被从电梯间里横着走出的某人撞了以个正着,要不是身边跟着的萧瑟眼疾手快,一把把他扶住,他差一点跌坐在地上。

      撞了人的家伙一身西装革履,看样子平时也是个说上句的人。

      那人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什么不妥的,更没想过要开口向被撞的人道歉,转身就像绕过,嘴里还吐着含混的不太干净的话。

      “你TMD没长眼睛啊?还是属螃蟹的?走道不看路,撞着人不知道啊?”

      被撞的人虽然是鄢尘,开口替他讨说法的却是萧瑟。

      萧瑟一把拉住那个家伙的袖子,跨步上前,挡住了去路。

      萧瑟最看不得就是身边的人被谁欺负,即使他不得意鄢尘,他也不允许别人欺负鄢尘。

      在这个场面里,他根本就没把鄢尘当做是“上邪”的老板,更不会想到论实力鄢尘远远胜于他,即使要出头也轮不到他的。

      他只是本能的以为鄢尘是他身边的人,即使算不上朋友,也还谈得来。

      鄢尘被人撞了,那个撞人的家伙却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这不是看不起人吗?看不起鄢尘就是看不起他,这个亏他怎么能吃?

      “哪来的不懂事的小混蛋,快滚开,我可没时间陪你-费,再不让路我可叫保安了!”

      那人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少年,竟如此倔强难缠。

      “叫啊,你叫啊,最好把-也叫来,找大家评评理,看看是谁撞人还骂人,不仅道德品质败坏,还欺负妇女孩子以及老弱病残……”

      对付什么人用什么方法,萧瑟很小的时候就了解得一清二楚。

      像眼前这类穿得衣冠楚楚的家伙,最怕的就是丢面子,不用和他们来软,他们都是可软柿子拿捏得主儿,看着外强实则中干。

      萧瑟的方法果然奏效,那人见萧瑟吵嚷间已经吸引了回廊里的十几个人的驻足,一张刚才还强装着的脸变得越加难看,可让他张口赔礼,他又心有不甘,气氛进入了僵持阶段。

      一时间,这小小的电梯门口竟成了这五星级宾馆最奇怪的风景。

      “你怎么不叫保安啊,是不是不好叫啊,那我们拨110吧,方便还快,让-叔叔给我们断一断,你撞了我大叔……对,还差一点把他撞得摔倒,要不连120一起叫来吧,顺便去医院做个心电图,脑CT……”

      萧瑟翻飞着的嘴,得理不饶人,唾沫星子乱飞,说得那男人的脸色更加难堪了,简直是青一阵白一阵又红一阵了。

      但那边倚墙而立的鄢尘,他的脸色也不好看。

      刚开始,看到萧瑟替他讨公道的做法,他还是兴奋不已的,带着一丝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是何状况的沾沾自喜。

      在别人眼里,他或许很强势,可有谁清楚他这份强势背后是怎样的辛酸不已。

      今天这小小少年下意识里的举动,让他-到了久违多年的温暖。

      但是,他还未来得及表现出感动,就被萧瑟讨伐那人时称他为“大叔”的叫法雷一头黑线,外焦里嫩了。

      他顾不得婷萧瑟像拉场子讲评书似的公审,快速回头,借着身后墙壁上镶着的金属饰品查看自己的脸。

      在鄢尘看来,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比他这张脸更重要的了,他是做哪一行的,他很清楚,他的脸……绝不能出一点问题。

      身后镶嵌在墙壁上的金属,光滑的质地清晰地印出他妖娆却不显娘气得脸。

      狭长潋滟的桃花眼,jing致俏丽的瓜子脸,还有那似含着一口红葡萄酒的唇,都是那样的生动别致,连一丝岁月的浮尘都未留下,他……他可哪里有大叔气质啊!

      那个叫萧瑟的混蛋,他……他明明就是故意的。

      此时,鄢尘不得怀疑萧瑟替他出头,维护他的举动,是真的想替他出气,还是想惹他生气。

      “看什么呢?吓傻了吧!”

      当鄢尘还沉陷在自己容貌中不能自拔时,那边进展顺利的萧瑟,竟一把把他拽进了被过往的人围起的说小不小的包围圈里。

      “你看……你把我大叔撞得都不会说话了,他一定是受了惊吓,现在看来,说对不起已经不行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叫120去医院吧!”

      萧瑟的话吓得刚才还神气十足的家伙,像落了霜的茄子,慌忙说着“对不起”,又快速从衣兜里掏出几张老人头,想都没想地塞到了萧瑟的手里,随后,在萧瑟忙着查钱的空隙里落荒而逃。

      “喂,喂……你别走啊,这钱不够住院的,看我是小孩儿就糊弄我啊!”

      看着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家伙,萧瑟做戏成分十足地嚷着。

      “赚了多少啊?”

      电梯间里,鄢尘的脸色仍未恢复,很难看,咬着牙根用阴森森的语气问着萧瑟。

      “没多少,够打几天游戏的了,呵呵……喂,你脸色很不好呢,你刚才不会真的是被吓到了吧?你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这种小镜头,对你来说应该是小儿科啊!”

      仔细数了三遍并小心翼翼地把钱塞进裤兜里的萧瑟,这时才有时间注意身边站着的鄢尘。

      奇怪了呢,鄢尘的脸色怎么看起来比那个落荒而逃的败类还……不堪入目呢?

      “我看看是不是真撞坏那里了?是这里吗?”

      萧瑟的手刚抚上鄢尘被撞倒的那处肩膀,就被鄢尘快速伸上来的双手压制住了,与此同时,鄢尘的双手也抓到了萧瑟的脖子处。

      “你说,你说啊……我哪里像大叔,你好好看看我这张风华绝代的脸,我还没有乔迁年龄大呢,你凭什么叫我大叔!”

      像电梯门口的那种场面,对鄢尘来说,当然不算什么,但纵使比那种场面复杂十倍的场面里,也没有哪个人敢叫他大叔的。

      这个词语刺激得鄢尘几近疯狂,双手不停地摇晃着萧瑟,摇得萧瑟觉得头晕脑胀,眼前好像飞过成群结队的苍蝇。

      靠,鄢尘这个神经病怎么就好这一口儿,昨晚在水-,刚把他放开也是抓着他的脖子不放,现在……又来了!

      该不会是吸血鬼的孙子,僵尸木乃伊教出的徒弟吧?

      “放手啊,你这个小气鬼,疯子,-,妖人,恩将仇报的小人……”

      无论萧瑟怎么叫,鄢尘就是不松手,最后,萧瑟实在没办法了,一脚踢向了鄢尘的--。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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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9 00:09:07 | 只看该作者
    鄢尘根本没注意到萧瑟的下身举动,这一下子躲闪不及,疼得他瞬间松了双手,抱着肚腹以下跌坐在地上。

      萧瑟并没想要攻击鄢尘,他只是想用这个方法逼鄢尘松手,所以踢得时候并没有用多少力气,可谁让那地方本身就很脆弱敏感,哪怕是轻轻一踢,也比别的地方疼上几倍。

      “小没良心的,你好狠!”

      鄢尘痛得呲牙咧嘴,还不忘了从嘴上回敬萧瑟一句。

      萧瑟揉着被鄢尘捏的险些断了的脖子,不停地大喘气,一只手-到身后靠着的电梯间的板壁上。

      他不扶不行,脚软头重,随时可能会像鄢尘那样跌倒在地的。

      “谁没良心,你好好想一想刚才是谁替你出头来的,不就是叫你一声大叔吗?靠,你至于激动成这副样子吗?”

      萧瑟嘴上也不让份,反讥这鄢尘。

      “我……我哪里像大叔,以后都不准你叫我大叔,否则,别怪我翻脸!”

      鄢尘瞄了一眼电梯暗板上显示的层数,已经快到一层了。

      他怎么说也是“上邪”的老大,他可不能让外人看到他现在这副衰样。

      他勉强扶着过于光滑的电梯墙壁想要站起来,却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靠,佩服你了,算我TMD欠你的!”

      已经多少缓过来的萧瑟,看出鄢尘的意图。

      他也明白鄢尘怎么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这座城市大小也被别人称一声“鄢哥”。

      这丢脸的事他们两个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怎么也不能让外人看笑话!

      萧瑟挪了几步走到鄢尘身边,用尽全力把鄢尘一把拉了起来,让鄢尘的身体靠在他的肩上。

      这时,电梯也到了一层,电梯门自动打开了。

      “挺大个人,怎么还晕电梯呢,没事吧!”

      在电梯门口众人注视的目光下,萧瑟一脸嘘寒问暖的扶着鄢尘,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走出电梯间,向宾馆正厅设置的休息处走去。

      “你就做戏吧!”

      此时的鄢尘已经被萧瑟气得哭笑不得,也不知是骂他好,还是打他好,毫无办法。

      “靠,你这人还真怪,我可是为了你好,你以为你死沉的,我愿意扶你啊!”

      萧瑟说着把鄢尘扔进了休息处,那个看似还算柔软的沙发里。

      “喂,刚才……没踢伤吧?”

      同为男人,萧瑟当然明白刚才那一脚,意味着什么。所以,关切地问着。

      “感谢您老人家脚下留情,应该还能用!”

      鄢尘狠狠地瞟了萧瑟一眼,把身子坐正。

      他的手下都在宾馆门口处站着呢,他这个当老大的,也不能太失威严了。

      “我也觉得没用力,而且……我今早还给你那里套了保护膜套,更不会有问题了,是吧?”

      见鄢尘没事,萧瑟快速收了关心的表情,又恢复了他本来那副作弄的嘴脸。

      萧瑟不提那个节制器还好,萧瑟一提,鄢尘刚压下去的火又上来了。

      任他是欢场出身,受过那方面的-,忍耐力比常人好上许多,却也经不住下身那东西的束缚。

      特别是被萧瑟塞在阴处,-夹着的DV带,磨得那处敏感皮肤又-又难受,却又毫无办法。

      他鄢尘哪里受过这种待遇,都是这萧瑟,天杀的惹人恨得小鬼。

      “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打开?你这样……我连生意都做不了,损失你赔啊!”

      鄢尘又气又恼的样子,却看的萧瑟忘了眨眼。

      那家伙的瓜子脸在生气时,会自然浮上一层粉红,配上恼怒之气横流的桃花眼眸,真叫一个活色生香啊!

      可又听到他提起“生意”二字时,萧瑟心里浮上的明明是一层怜惜生生地变成了带着痞笑得嘲弄。

      “你看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已经很体谅你了,你应该由心到思想全方位地感谢我,我没有用那几个配套物件把你前后都堵上,简直可以用仁慈来形容了!”

      萧瑟所说的配到物件是几个粗细不一的-棒,可以配合那个戒指用具上的机关,控制下身前后的敏感通道。

      萧瑟给鄢尘套上那个节制用具时,目的只是想保证自己和乔迁的安全。

      那些过于-的用品,他一没兴趣二觉得恶心三嫌麻烦,就省略过去了。

      现在,他拿出来说讲也只是为了气气鄢尘。

      看鄢尘变化中的神色,萧瑟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

      而鄢尘呢?

      他此时才算看出来萧瑟有多么不要脸。

      他一直觉得自己在不要脸这一行当算是拔得头筹的状元了,现在与萧瑟一比,他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他超长发挥的水平能抵上人家萧瑟发挥失常的水平,就已经不错了。

      “你到底怎么才肯……给我打开?”

      鄢尘是聪明人,他已看透萧瑟的无赖品质,和他讲理根本行不通,只能谈条件了。

      萧瑟听了鄢尘的话,咪起过大的回眸,玩味一笑,“我想……要李青!”

      “什么?不可以,你别做梦了,我不会答应的!别给你三分颜色你就给我开染坊!”

      鄢尘怎么也没想到,萧瑟转着圈子提的条件,竟然是李青。

      他一时之间还猜不到萧瑟这句话里隐藏着怎么样的意图,但无论萧瑟的意图是何,他都不会答应的。

      只要他活着一天,李青……他就不会放过。

      原本萧瑟给鄢尘带上那个东西时,是为了自身安全。

      现在张扬来了,安全肯定是没有问题了,可白白给鄢尘打开,萧瑟又觉得不甘心,才会试探性地提出要李青的要求的。

      他一是想试一试鄢尘和李青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对于鄢尘来说,李青重要到什么程度,这事他好奇的很。

      李青原是上邪老大,那个位置可是李青用血流成河拼打出来的。

      李青名义上挂着MB的名号,但……真的好像没听谁说过,他真正卖过身,倒是传闻他出手狠得可以,这种人物怎么会让名不见经传,长相颇为-的鄢尘撬了呢?

      他二也是为自己能得到乔迁的心,找一个帮忙出谋划策的帮手。

      萧瑟很清楚自己相对于张扬,论实力,论外貌,论家世,论学历,无论论什么,就连论年龄,都是处于劣势的劣势的。

      唯一可以试一试的就只有另辟蹊径的旁门左道了。

      而论在情场上的旁门左道,怕是再也没有谁比李青更擅长的了,这才是他要李青的最根本目的。

      只是萧瑟没有想到提了这个要求后,鄢尘的反应会如此强烈,强烈到……有些不可思议了。

      “你爱他?”

      萧瑟小心地往鄢尘身边凑了凑,问道。

      鄢尘一下子垂了头,没有回答也没有立刻否认,陷入一片沉默。

      “他不爱你?”

      萧瑟这句话问出,鄢尘的头又迅速抬起,带着凛冽寒光的眼,死死地盯向了,与他贴得很近的萧瑟的脸。

      萧瑟并不怕鄢尘,但他的头下意识地往后一仰,撇着嘴说,“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么?”

      鄢尘厉声追问。

      “哎,我说,你怎么翻脸比翻书还要快,这么善变难怪人家不爱你,根本没有安全感啊!”

      萧瑟呲笑道。

      “我有没有人爱,关你屁事,轮着谁也轮不到你管,你别以为有张扬在,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趁着我还没有真生气,给我打开!”

      被一个比自己小将近一轮的少年耻笑,这让鄢尘怒火中烧。

      最最不能忍受的是这个人还提到了他心头的伤疤,他……怎么还能任他为所欲为。

      “喂,大叔,生气会长皱纹的!”

      萧瑟根本不理会鄢尘的威胁,刀又没真正架到脖子上,即使刀真正架到脖子上,那也得分能和不能,这个度萧瑟还是能掌握得好的。

      “靠,你TMD还敢叫!”

      萧瑟见鄢尘的双手又要伸起,快速退后几步,坐到了另一张沙发上。

      萧瑟虽然知道鄢尘不会真把他怎么样的,但……掐得他半死不活的滋味,他可不想再尝试了。

      “喂,在医院的时候,我听你手下说李青欠你钱,你还要把李青送给什么陈总暖床,喂,有这好事,你何苦便宜外人,让我上不就行了吗?我-的手段你又不是没试过。”

      鄢尘明知道萧瑟那话里的意思是从侧面打听他和李青的关系,可他就是忍受不了萧瑟说这套话的语气,还敢提-……简直能把死人气死活!

      “劳你操心了,便宜肯定不会给外人占得,我要是说我就是陈总,你是不是就可以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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